㈠ 關於剃頭匠的電影
關於剃頭匠的電影是《剃頭匠》。
這部電影由哈斯朝魯執導,靖奎領銜主演,張耀興、王洪濤、王山、馬景龍等參演的劇情片。它是一部通過記錄一個80多歲高齡的剃頭老人如何在自己平凡的工作和生活中堅守自己的原則,從而探尋生命的意義與價值的電影。影片用平實內斂的鏡頭語言,展現了老北京的地域風情和人物個性。
影片中,主人公剃頭匠敬大爺從二十多歲就開始干這一行,至今已八十多歲,但仍堅持每日上門為老顧客們剃頭、刮臉。他是一個經驗豐富、手藝精湛的剃頭匠,深受老顧客們的喜愛和尊敬。除了剃頭,他更懂得關心人,會用幽默和風趣的話語來逗樂顧客,也會認真傾聽他們的心聲。他的堅持不僅是對自己手藝的傳承,更是對人與人之間相互關懷的堅守。
這部電影通過展現剃頭匠敬大爺與老顧客們之間的深厚情誼,以及他對工作的熱愛和執著,讓觀眾感受到了平凡中的偉大。它告訴我們,無論身處何種境地,都應該堅守自己的原則和信念,用真誠和善良去對待身邊的每一個人。同時,電影也引發了人們對於傳統文化和手藝傳承的思考,讓我們更加珍惜那些即將消逝的美好。
㈡ 剃頭匠電影講的什麼內容
剃頭匠--中國民間古老職業。手藝精湛歷史悠久。現雖然遍地發廊,但這門手藝沒有失傳。北京胡同里一位老人依然走街串巷幾十年如一 日地為老主顧們服務。眼看老主顧們越來越少,剃頭匠敬大爺開始感覺到寂寞。免不了為自己後事發愁。敬大爺最大心願就是:能夠干凈、體面地離開這 個世界。不打擾子女,不給他們添麻煩。敬大爺從十二歲學剃頭,幹了八十年。現已經九十三歲了,孤身一人仍然眼不花、手不抖服務周到。深得老主顧們 喜愛 。
可敬大爺不願意把自己心思告訴老朋友。一個人秘密一面給老主顧剃頭一面觀察人家安排。有一天忽然想起自己已經多年不照相 了。至今還沒有一張能夠用作遺像照片。於是開始悄悄地為自己准備。可 發現拍一張令自己滿意照片竟很不容易。還得有一身體面中山裝。以及殯儀館 告別儀式要用500字生平簡介等等。
時間慢慢過去生活平靜日復一日;每天敬大爺照例清早出門為安排好老主顧逐個理發、剃頭、刮臉、剪鼻須、放睡(按摩)一邊天南海北聊天或者打 麻將……某個早晨米大爺病逝了;又一天趙大爺被兒子接走了。敬大爺覺得越發孤獨。一天忽然昏倒大街上生命如靈魂出殼離而去可一切都還沒 安排好呢......
㈢ 剃頭匠的影片評價
《剃頭匠》:質朴而干凈的作品
剃頭匠,在兵荒馬亂的時光,也曾為京劇名伶剃過頭,刮過臉,享受過看戲不用錢,還有上位坐的待遇。就像鍾表匠那樣,確實也修過一些像Omega、Rado那樣的名表。但是大多數時候,來光顧他們的客人,不過是些和他們一樣清貧的老街坊而已,住在低矮的四合院里,瓦頂上冒著小雪的寒氣,在一個接著一個的冬天裡悄然離去,並沒有留下什麼,能看到的,也只是不知何時熄滅的爐火,或者,一隻像幽靈一樣的老黑貓……這平淡得略微帶著一點悲傷的生活,以及一大片一大片地,遺失了所有傳奇的時間,於今日的電影而言,也只有哈斯朝魯,這位年輕的導演,在默默關注了。
於是,大家看到了這部質朴而干凈的作品《剃頭匠》。看到了生命在耄耋之年,在須發之間的每一寸厚重而輕盈的質感。「剃頭匠」敬大爺靠精湛的手藝吃飯,雖然至今仍住在租住的,寫著「拆」字的老房子里,卻始終葆有一張清瞿潔凈的臉和勞動的尊嚴。他是北京這個巨變中的城市所遺留的「靜物」。就像他從死去的老主顧米大爺那裡帶回來的「貓」,就像他那總是慢上五分鍾的老鍾,就像每日蹬載著他的小三輪車,他裝在棉布匣子里的剃刀和剪子,他的單人床,他死前為自己定製的中山裝,他在照相館里為自己照的遺像,他對著錄音機給殯儀館錄下的「五百字的生平簡介」,被貓扯斷的磁帶,熱水壺,沉舊的毛巾……他的一切,就是這些靜物,就是德勒茲所說的「作為靜物的時間。」哈斯朝魯,用一種絕對不允許移動的鏡頭,用慰貼得如此親切而幾乎平視的角度,用停留在這些靜物上的每一寸光影,給足了影片中所有的靜物最豐富、最准確的視覺儲存。這種不合時宜的,曾經被大多數人遺忘的,並不時髦的東方式的電影美學,在《剃頭匠》裡面,卻容光煥發,彰顯出電影最本質的魅力。
影片看似非常寫實,卻絕非是一部紀錄片,處處充滿了一種「刻意的虛構。」哈斯朝魯坦言,因為大部分是非職業演員,而老人們又老是記不住台詞,很多地方拍攝數次才能完成,所以用了近兩百多盒膠片。即使如此,觀眾們還是可以感覺到一種京腔味十足的台詞感,它們使本來看似非常口語化和生活化的「戲」變得有那麼一點 「刻意」起來。然而這「刻意」卻是如此執拗和可愛的,它讓人想起電影大師小津安二郎,為了在一個早已煩躁而動盪的世界裡,虛構出一個寧靜、哀傷的世界,不允許演員說錯一句台詞,也不讓一隻杯子放在不合適放置那隻杯子的地方,刻意到了極致,只為了不惜一切代價地留住昔的節奏感和最原味的美。
……正如哈斯朝魯固執地,總是讓敬大爺的時鍾慢上五分鍾,這是一種多麼美好的虛構啊!它為熟視無睹,甚至被視為空氣的草芥般的生活,帶來了一種凝視,一種讓人警覺的陌生感:「我們,總有一天會像敬大爺那樣老去,而在一切都即將「拆」掉的世界,我們如何可以像他那樣,淡定著,平復內心深處的孤單呢?」
剃頭匠
剃頭匠,俗稱「待招」,南方一些城市喊走了調,都一律叫作「帶帶兒」,剃頭匠也不好作解釋,講祖師爺在皇帝頭上如何動手的業績,好漢不提當年勇嘛。
剃頭挑子一頭熱。走街過巷的剃頭匠都挑一副沉重的擔子,有火爐、鐵鍋、竹椅、理發刀具、鏡子以及自己吃飯的鍋碗瓢盆和米面等,如果再有張席子,完全可以舉行野外度假了。只是這些剃頭匠老實巴交,哪來這么古怪的念頭?
剃頭匠只需對著弄堂里緩悠悠地喊一嗓子:「剪——頭——喲——」,聲震百十丈開外,老顧主們就動起來了。理發講緣分,有的剃頭匠與某人的頭發無緣,理出來的發型與長相很不相配,自然,這人的生意就永遠別想了。因而,每當一個陌生人來理發,剃頭匠總是分外小心,力求留下好印象,蓄個長買主。
老顧主都是戀舊的,紛紛過來,圍著剃頭挑子擺起了龍門陣,剃頭匠給大夥點頭打招呼,就開始幹活。剃頭匠的記憶很好,對客人可以做到不問什麼,他能記住原來的要求。理完發,舀來熱水沖頭,接著開始掏耳朵、修面。為討好顧主,剃頭匠就拿出絕活,進行按摩。睡落枕的脖子,寒食瘀積的腰背,剃頭匠三招五式,簡直是手到病除,還把頸椎、腰椎端得卡卡發響,看看顧主們,都舒服得鼻歪眼斜了,怎會不滿意?
剃頭匠的收費標准,我知道起碼有20年沒變過。只是到了20世紀90年代,才開始適應市場經濟,一次也不過兩三塊錢,比起門面光鮮,宰刀鋒利的理發店,剃頭匠真是太不合時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