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電影《1917》觀後感
奧斯卡的《1917》這部電影不得不說讓人是又愛又恨,最好的調度,最好的攝影,這絕對是一場兩小時的視聽盛宴,這絕對是一部值得兩刷,甚至是三刷的戰爭巨作。但是相比一邊倒的「吹爆」聲,對於一個沉迷游戲的御宅,1917所帶來的震激冊咐撼要打上不少折扣了。通過一鏡到底的拍攝手法展現戰爭,而且是相對比較陌生的一戰題材,著實令人眼前一亮。只是在看過之後,我最直觀的感受卻是:戰地1真牛逼。
戰地1是一款以一戰為背景的fps游戲,有多人對戰模式,也有故事模式。那些耳熟能詳的索姆河戰役、凡爾登戰役,在游戲中都有著精彩絕倫的展示,而且,也是一鏡到底。
相比之下,無論是沉浸感、參與感,游戲都要更勝一籌。甚至連電影的強項,敘事上,游戲處理得也更加巧妙。
現在娛樂圈有一個奇怪的現象:游戲越來越像電影,電影越來越像游戲。只是在同化的道路上,游戲一路絕塵而去,電影卻處在了一個非常尷尬的境地。
目前主流的戰爭題材電影無非兩個論點,最常見的就是一直被人詬病的主旋律戰爭片。謳歌軍隊,抨擊侵略者。這種片子並非國內獨有,無論哪裡,都是一抓一大把。另一種則是反戰,批判戰爭,謳歌和平。
有趣的是,通常來說關於二戰的主旋律影片比較多,如《無恥混蛋》《帝國的毀滅》《辛德勒名單》《紫日》等。在這些片子里,都有一個明確的「惡人」符號,他們的作用就是給主角找不痛快,所有觀眾都會痛恨他們。
因為二戰是一場正邪非常明確的戰爭,無論怎麼解構,納粹和皇軍是侵略者,也許其中有好人,但人們不關心,在影視作品中他們就是邪惡的。這一點在所有國家的電影里都高度一致。
而關於一戰的片子就比較微妙了,它們大多都明純是反戰題材的影片,如《戰馬》《戰壕》《聖誕快樂》等。這一類影片並沒有特別明確的邪惡符號,也許有幾個壞人,但並沒有那個群體被貼上邪惡的標簽。甚至主角可能是任何一個國家的士兵,德國也好、英國也好、土耳其也好。
究其原因,一戰本身就沒有對錯。一戰中的協約國和同盟國並沒有明確的侵略者與被侵略者,雙方都是施暴者,也都是受害者。無非是帝國主義在工業革命中膨脹到了極致之後因為分贓不均而展開的內訌。在一戰中,屠殺平民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比比皆是。
然而1917的立場則顯得非常曖昧,門德斯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英國人想當然地認為大英帝國是輝煌正確的,德意志則是邪惡的……事實上,在大英帝國眼中,所有的歐洲大陸國家都是邪惡的。所以他的主角自然是一個非常傳統的英雄——團結、有愛、勇敢……而且有愛。
用咱們比較熟悉的話說,就是個聖母白蓮。
這兩個主角的所作所為讓我甚至有種在看樣板戲的錯覺,除了戰鬥力不太夠以外,這不就是兩個抗戰英雄么?怎麼炸都不死,和法國老百姓同仇敵愾,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心系身在前線的親人,面對受傷的敵人還苦心救治,甚至面臨暴露的危險也不願在第一時間下殺手。
相比之下,德國佬簡直就是抗戰電影里悍不畏死萬歲沖鋒的「鬼子」。明知必死也要和主角拚命,對著自己的救命恩人刀劍相向,著實可憐又可恨。
若是戰爭剛爆發的1914年也就罷了,但是很難想像在經歷過人類史上最殘酷的戰役之一——索姆河戰役後,這兩個主角居然還如此天真。
一戰不是正邪大戰,而是一場徹頭徹尾的悲劇。雖然死亡人數相近,但一戰的殘酷程度遠遠勝過二戰。前線是不折不扣的絞肉機,在短短五個月的時間里,參戰雙方在六十公里長的戰線上丟下了一百五十萬具屍體。
人們稱其為「索姆河地獄」。
幾乎所有經歷過索姆河戰役的士兵都得了創傷後應激障礙。
然而門德斯卻非常巧妙地將1917處理成了一部主旋律影片,他已經試圖通過批判戰爭的殘酷來將自己偽裝成一個反戰者,但是所有反戰電影必然存在的要素就是自我批判。在這一點上,1917卻是非常平淡地一語帶過。
「只有一種方法結束這場戰爭——最後一個人站著」。
這是一沒有任何意義的哀嘆,甚至讓人覺得說出這句話的上校是個明白事理的好人。但這並不是戰爭的真相,也沒有展現戰爭的可怕。
為數不多直接描述「地獄」的片段里,兩個通訊兵穿過彈坑遍布的陣地,他們看到了許多屍體,膽小的布雷克被嚇了一跳。斯科菲爾姿侍德從瀑布落下之後,越過十幾具屍體爬上岸。
花瓣飄落在漂浮屍體的河流上實在是驚艷的設計,但放在這里又頗令人費解:這強烈的批判,其對象到底是怪罪你的敵人,還是參戰的雙方?
縱然屍山血海,觀眾最直觀的感覺卻不是對戰爭的厭惡,而是對於那些破壞美好田園的德國佬的憤恨。
這是主旋律戰爭片和反戰戰爭片的根本區別。前者讓人痛恨侵略者,後者讓人痛恨戰爭。
我個人並不反感主旋律電影,事實上,很多主旋律電影拍得熱血沸騰,香的很。可是將一場雙方愚蠢而造成的悲劇處理成單方面的過失,就頗有些甩鍋的意味了。
網上對於1917的咱們聲大抵和《鳥人》、《俄羅斯方舟》相同,都是對其一鏡到底的表現手法贊美有加。
一鏡到底的電影就吹爆,爆什麼呢?吹就完了。
可是在1917中的長久頭又顯現出了一些奇怪的弊端。
寫實又過分寫意,唯美的鏡頭和殘酷的戰爭本應產生的強烈撞擊卻因為一鏡到底所扭曲的空間而被扭曲。電影本身就在玩弄時間和空間,剪輯更是重要的電影手段之一。但是為了達到「一鏡」這一形式,不得不舍棄幾乎所有的剪輯手段,與之相對的,精湛的調度和鏡頭的連續性被發揮到了極致。
似乎從阿方索開始,好萊塢就開了個奇怪的頭,許多導演開始迷信一鏡到底,當電影的內核無法企及那些經典,當導演無力通過影片闡述自己的思想,那麼能夠體現自己價值的手段就只剩下演技和調度了。
相比在其他各類獎項上的優異表現,奧斯卡給《1917》的最佳攝影、最佳視覺效果和最佳音響效果彷彿是一種無聲的諷刺。
不過說了這么多,並能不能否認這仍舊是一部相當優秀的電影。
『貳』 如果2020是一部電影,那會是什麼樣子
如果2020是一部電影,那會是什麼樣子?2020年是註定不平凡的一年,在這一年的開頭我們就遇到了新冠疫情的大規模爆發,這使我國在新年之際,大家都閉門閉戶,不能走親訪友,和往年的過年模式不太一樣,但是這並不妨礙我們對新年到來時心情的愉悅,大家都開始流行“網拜年”,網拜年大概的意思就是說人們沒有串門串戶、走親訪友,而是在家裡面通過手機、通過網路唯慶悄來給對方送上自己的新年祝福,以及自己對對方最真誠而美好的祝願,這樣的拜年方式可真是我們第一次見,讓人們都倍感新穎。但是也正是因為這次新冠疫情,讓很多家庭都不能重逢團圓,特別是我們的醫護人員,冒著被感染的危險,毅然決然的沖到了抗疫的第一線,保護著我們廣大人民的生命安全。
『叄』 2020最值得上電影院看的電影《1917》,真的那麼好看嗎
文 | 貓小姐
內地影院經過長達半年的休停期,終於,它重新與我們見面了。
翻看正在上映的電影片單,發現《1917》赫然在列。這部剛剛囊獲奧斯卡三項獎項,以 「一鏡到底」 的拍攝技術而聞名的好萊塢大片,幾乎是這批上映影片中最讓人期待,也是最值得在IMAX影廳上觀看體驗的電影。
李安這兩年不斷嘗試新的電影技術,就是為了用高 科技 讓觀眾在特定的影院里觀看電影時能夠有沉浸感,產生身臨其境的感覺。
而《1917》沒有用3D,4K等技術,就能讓觀眾直接享受到沉浸式的視覺體驗。
整部電影用許多個長短不一的長鏡頭拼接成一個120分鍾一氣呵成的偽長鏡頭,外加上世界頂級大導演諾蘭的御用剪輯師李·史密斯(Lee Smith)的剪刀手,將鏡頭剪接得肉眼看不出拼接的痕跡。
由於是一鏡到底,觀眾會隨著第一視角的鏡頭化身為在場的第三人,跟著主人公經歷2個小時跌宕起伏的驚險經歷,與電影角色同悲同喜。
關於這部電影的「一鏡到底」不想贅述太多,外面已經有很多詳盡的解說。今天我想從另一角度來解讀這部備受爭議的電影,雖然他在劇情方面受到部分網友的批評,但我仍覺得這是門德斯導演結合長鏡頭敘事拍出的最好電影。
不少人覺得這部電影的觀影體驗特別好,這不僅是「一鏡到底」的拍攝緣故,還有導演為電影畫面所注入的美學文化。
故事背景發生在1917年4月比利時和法國交界的伊普爾地區,是一戰戰區。導演對戰場做了搭建還原,蜿蜒的戰壕,無人區的鐵絲網,一個個沼澤泥濘的坑洞,從土裡破出來的一隻殘肢,被老鼠啃咬殘缺的屍首,伏倒在地的死馬,以及縈繞在上面密麻可見的蒼蠅,戰爭的滿目蒼夷隨即一表無疑。
然而在還原的過程中,導演還是做了最大限度的畫面美化。實際上在一戰紀錄片《他們已不再變老》中的真實戰場要比電影里的凄慘太多了,各種血腥的斷裂屍體堆積一起,發臭黏稠的坑洞隨時都能吞噬掉一個活生生的人。
電影重建了一個戰區現場,卻故意處理掉血腥惡心的細節,讓觀眾觀看時不會產生不適。哪怕主角Schofield被鐵絲網鉤破的手,都沒有給出正面傷口。
導演無疑是燈光愛好者,為了重構戰爭的悲慘又不失畫面的好看,他大量運用了光影、色彩作輔助,最後呈現出一系列唯美又悲慘的畫面。
例如Schofield和Blake接到上級命令,帶著 「取消行動」 的信件跨越無人區時的灰藍昏暗,天空灰濛蒙一片。空曠蒼夷的環境加上隨處可見的屍體,一股壓抑的緊張感撲面而來。
當他們來到櫻花樹邊,天藍地綠花奶白,外加不遠處屹立著斷頂殘破不堪的房子,一頭瘦小的牛還在吃草。歲月靜好和生靈塗炭被揉進了同一個畫面,給我們帶來強烈的 情感 對比。
接著是飛機墜地後的熊熊烈火,天藍的空氣彌漫著灰白的煙火,原本靜謐的環境隨著Blake的離世變得落壞不堪。
然而整部電影最能體現導演藝術造詣的當屬這一幕,Schofield來到被戰爭摧毀的伊爾普城。 整個城堡在夜幕降臨時猶如地獄一般 ,斷裂的牆壁,迷宮般的小徑,燃燒的火焰,搖曳的影子,時亮時暗的光影,不知何時出現的德國士兵。
Schofield就像是隨時會被死神召喚的外來者,大膽地闖入了死亡之地。 那些斷壁殘垣像是一座座長短不一的墓碑,而他在墓碑圍城的困地里全力奔跑。絕望、害怕、死寂......所有悲愴的 情感 通過Schofield不停歇的奔跑傳遞出來。
那一刻已經分不清是現實還是荒誕的幻想世界。 Schofield像被神眷顧般的全面開掛,躲過了德兵的追捕,最後縱身一躍,跳進了瀑布里。
通過場景的神化構建,加上光影渲染,音樂烘托,導演在高難度的 寫實拍攝下 最終實現了 如夢如幻的藝術效果 。
當然,這一切和導演薩姆·門德斯(Sam Mendes)的藝術審美分不開。
門德斯在江湖上早有 「天才導演」 的美譽,極具天賦的他憑借著初涉銀幕的處女作《美國麗人》拿到奧斯卡最佳導演獎,那年年僅34歲。之後由他執導的《007:大破天幕殺機》更是被捧為「最佳007電影」。
而拍《1917》之前,他擔任過戲劇導演,並且憑著戲劇《擺渡人》拿下托尼獎最佳導演獎。
眾所周知,戲劇導演對藝術的要求要一名電影導演高許多,他不僅要兼顧整部話劇的視覺美感,還要調度演員的表演情緒,肢體語言。
這也就能解釋他為什麼能在一部講戰爭的片子里展現那麼多美麗的畫面,而且細節處理得游刃有餘,恰到好處。
以往的戰爭片往往會為了突然民族 情感 ,刻畫出一個不怕死亡、勇敢沖鋒陷陣的光輝士兵的形象。這些士兵不像是真實的人,更像是為了鼓勵人民為國犧牲而創造出來的英雄領袖。
《1917》則不同,他用Schofield的視角展開來講一個有血有肉的普通士兵在一場戰爭中的真實感受,以此來表達電影的中心主旨—— 戰爭對全人類來說都是殘忍且無意義的。 士兵們前仆後繼地犧牲換來空洞的名號,可沒有一個士兵是真正無懼犧牲的。
主人公Schofield選的是一個長相普通的英國演員來演,這樣更符合劇本里的平凡人的設定。這個主角的反戰情緒一直貫穿整部電影。他從一開始就不情願接受這個「送信」的任務,長官吩咐命令時,他臉上明顯的不願,顯然是對危險任務的極度害怕。
和Blake經歷了差點被埋、死後重生之後,他不滿的情緒達到頂點,抱怨Blake讓他出來送死。
在德軍的戰壕里他看到貼在床頭的一張全家福,是某個德國士兵的。原來那人也和他一樣,來自某個地區的某個普通家庭,家裡有著他的愛人、孩子。可是莫名其妙的,他們就來到了這個戰場,相互不認識卻要置對方於死地,甚至要為了上尉莫名其妙的要求就要獻出自己的生命。
《他們已不再變老》一位參加過一戰的老兵多年後講述起這場戰役,他說: 「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就參加了這場戰爭。」
為什麼?其實很多參加一戰的士兵根本說不清,Schofield也說不清。像是當初被某種振奮的口號蠱惑,一時熱血參了戰,可真正到了戰場才發現一切都是那麼荒謬。
Schofield在上一場戰役中立了功,所以獲得了一個功勛章。他拿著這個章和別人換了一瓶酒,只因當時他太渴了。別人拚死換來的勛章,他卻說:
在伊爾普城裡,Schofield遇到了一個活著的普通法國女性,她的家園全被毀了,躲在黑暗的地牢里,和一個沒有親人的嬰兒相依為命。這是整部影片最柔軟的時刻,溫柔的女性抱著一個牙牙學語的嬰兒,站在昏黃的燈下宛若中世紀的畫像。
她們代表著幸福的生活,Schofield轉身離去, 亦代表著走進戰爭是從天堂走向地獄 。
在這場戰役中,他經歷得越多,看到得越多,就越為戰爭感到悲哀。這場戰爭不僅讓兩方的士兵相繼犧牲,也讓生活在戰區地帶的無辜法國百姓活在人間煉獄中。許多家庭流離失所,多少孩子失去家園。
即使後來,導演讓他多少帶著一點主角光環,在沿途的艱難險阻中不被打死,終於把停止進攻的信件安全傳達到前線,救下1600名士兵的性命。可是Schofield的精神世界依舊沒有變得更加高尚。相反,他更加篤定了戰爭的殘酷,同時也為自己陷入這場時代的浩劫而感到悲涼。
故事結尾他悲傷地坐在樹下,看著家人的照片,照片的背面寫著 「Come back to us」 。
他還能回去嗎?下一幕是生是死?誰也不知道。
然而,這部電影也有不足的地方。就是一鏡到底的攝影方式,鏡頭只能聚焦在主角身上,而 整部電影的配角完美淪為工具人 ,無法體現出他們的思維想法,從而無法對電影主題做升華補充。
導演請來了許多英國大牌演員來客串上尉,有卷福、斯特朗、費爾斯等等。可電影里他們只是閃現一下,十分政治正確地表達出了對下屬的關懷,卻沒能表達出戰爭爆發的深層因素——士兵和軍官的對立與矛盾。
而其中只有斯特朗飾演的Captain Smith中途提醒了Schofield一句,傳達指令的時候一定要有其他人在場,因為 「有些人就想打仗」 。
本以為導演鋪的這條線會在卷福飾演的Colonel MacKenzie那裡爆發出來,最後突顯一個軍官的冷血好戰,不惜用士兵的血肉身軀為自己陞官加爵鋪路,以此對軍僚主義的專制暗黑加以批判。
可導演最後編排的是卷福一下就被Schofield說服了,以輕描淡寫的一句 「讓結束戰爭的唯一辦法,是戰斗到只剩最後一口氣」 做結尾。雖是增添了卷福的人物弧光,卻讓整個結尾有種狗尾續貂的感覺,整部電影的故事立意一下變得單薄了。
當然,這樣的劇情安排大概也是導演有意而為之。因為長鏡頭拍攝會導致無法另起鏡頭聚焦士兵背後的上尉們的行為及內心,所以無法全面展現這些重要軍官在戰爭中起的作用,也就無法在電影里展現士兵和軍官的內在敵對狀態。
既然導演選擇了這樣難的拍攝手法和展現形式,勢必要放棄掉一些東西。好在這部電影最終呈現出來的效果異常的好,包括觀影體驗,沉浸式的感官,絕美的畫面,這些都能抵消掉電影的那些不足。
總之,這依舊是2020年最值得去電影院觀看的電影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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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 如果2020是一部電影會叫什麼
可以叫做,人間溫暖吧。感覺這個名字挺好。挺符合情況。
『伍』 電影《1917》致敬小人物,這樣的電影好在哪裡
電影《1917》致敬小人物,這樣的電影好在哪裡?我覺得電影《1917》最好最能打動人的並不是一鏡到底的拍攝技術,而是在戰爭的殘酷下,人類是如何保有善良的。讓人不由反思,在到達了極限狀態之下,我們能夠依然堅定心中的信念,捨身忘我地朝前嗎?作為一個小人物, 成功,註定是默默無聞的英雄,失敗,則幻化成無人知曉的勛章。 這部電影好就好在反應了在殘酷的戰爭里展現出來的人性的光輝、人間的真情。
而我們也通過跟隨著這兩個小兵的腳步,看到戰爭的殘酷,血腥, 從小人物的視角出發,感受到更多的血肉與人性的真實。 雖然在戰爭里每個人都命在旦夕,但他們卻能顧著他人的生死, 這部電影之所以能夠打動人心,是對於戰爭的深刻反思,雖然戰爭是殘酷的,可整部影片里充斥著濃濃的親情!
『陸』 電影《1917》一鏡到底是如何實現的
時隔四年,薩姆·門德斯攜最新力作《1917》席捲而來,斬獲了金球獎最佳劇情片、最佳導演獎,並在剛剛結束不久的奧斯卡頒獎典禮上「十提三中」,成為年度最熱門電影之一。是的,曾執導《美國麗人》《007:大破天幕危機》的他,這次將目光聚焦於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並如願以償地完成了一部史詩級的戰爭電影。
1.一鏡到底的想法
《1917》這部電影,講述的是兩個年輕的英國士兵,斯科菲爾德和布萊克,他們需要盡快將放棄對德進攻的命令文件傳遞給前方的英軍作戰部隊,因為這是一個圈套,關繫到數千人的存亡——而布萊克的兄弟正是這支部隊的其中一員。但他們卻只有一天的時間完成任務,與時間的緊迫相比,更大的問題還在於,他們將穿越大片的敵占區,才能到達這個主力團所處的方位。
顯而易見,這個故事的情節發展是一直處於行動之中的,而薩姆·門德斯也想用一鏡到底的拍攝手法製作這部電影。門德斯說,有一次他看到自己的孩子在玩戰爭類的電子游戲,這使他產生了一鏡到底的想法。《1917》這部片子跟隨了兩名士兵的腳步,而薩姆·門德斯正是想讓觀眾體驗到那種與主角們同呼吸,共進退的身臨其境。
歷史題材的電影,對電影製作的每一個部門來說都是挑戰,尤其是藝術概念設計、布景、服化道等細微處。為了實現這一幾乎無法完成的巨制,薩姆·門德斯第四次邀請世界頂級DP羅傑·迪金斯先生出山掌機。
2.大量的前期准備工作
製作一部在觀眾看來連續兩個小時一直拍攝、未曾剪輯的故事片,這無異於說笑。電影製作方細致入微地大量前期設計,精益求精地完善了技術上的每一個細節,才完成了這項不可能的任務。
如你所見,拍攝一部像《1917》這樣的史詩電影,需要大量的前期准備工作。美術指導丹尼斯·加斯納(Dennis Gassner)在拍攝前首先製作了整個置景地的模型,這樣能使團隊中的每個人都與薩姆·門德斯和羅傑·迪金斯保持一致的設想。這無疑是很有用的,工作人員可以清楚地了解到演員的位置,也可以知道攝影機的運動軌跡和燈光角度。這樣,整個攝制組才可以在拍攝前行之有效地調整畫面中每條街道和戰壕的長度。在價值數百萬美元的電影置景地,你不可能總想著即興發揮——除非你不折不扣地按計劃去做了,然後才能有足夠的時間與預算去「隨心所欲」。
3.攝影機運動與鏡頭
如果你曾經製作過一鏡到底的項目,那麼你一定意識到排練是多麼的重要。你需要片場里的每一個因素都能在攝影機鏡頭前完美地同步演繹,這包括了演員、攝影機運動、現場爆破特技等等。為了實現這樣的拍攝,羅傑·迪金斯和他的團隊使用了兩種穩定器:一種是傳統的三軸穩定器,另一種則是五軸穩定器——ARRI Trinity。對於那些無法人為操作的大范圍調度鏡頭,他們會接力般地將穩定器安裝在各種索道、伸縮搖臂以及車輛等移動設備上。
也是為了能靈活地進行運動設計,他們選用ARRI Alexa Mini LF拍攝《1917》。這是ARRI Alexa Mini的全畫幅版,羅傑·迪金斯描述說,這是「他使用過的最小巧的數字攝影機之一。」在鏡頭使用方面,整部電影都是使用ARRI Signature Primes系列鏡頭拍攝的,具體包括了35mm、40mm和47mm這三枚鏡頭在內。
4.布光和剪輯
羅傑·迪金斯在攝制早期面臨的最大難題,就是怎樣在如此大的置景場地上進行布光,同時還要兼顧到幾乎是360°移動的攝影機。是的,在有太陽的情況下,這根本做不到。所以他們只能依靠照度相對穩定的陰天來拍攝白天的外景——如果你想要場景之間的視覺連續性,天氣肯定是要保持一致的。這也意味著,在足夠方便拍攝的大片雲朵到來前,劇組將會有數天無法開工。
但對於夜間的外景布光來說,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小鎮部分的夜景戲,整個場景基調是昏暗的,整場戲要給人在噩夢與現實之間不斷穿梭的感覺。為了對該場景進行布光,迪金斯使用了一些看起來像是附著在線上的煙花類型的燃燒物。這樣,光會在天空中持續的散射,照亮演員與場景。
說到後期製作,剪輯師李·史密斯(Lee Smith)會出現在每一個需要剪輯的鏡頭的拍攝場地。相關鏡頭的拍攝期間,他一直在片場,然後在晚上剪輯場景之間的連接鏡頭,以便團隊第二天決定是否可以繼續下一場次的拍攝。
在拍攝現場定剪是非常具有挑戰性的,因為你必須在現場,堅決果斷地判斷出最完美的鏡頭,直接做出選用的決定。事實上,你所選擇的鏡頭會直接影響到接下來的拍攝。剪輯點看起來會很不尋常,因為我們通過道具等手法隱藏了剪切痕跡。說真的,我很好奇,想去電影院看一下成片來了解最終呈現的效果。
『柒』 2020年第92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音響效果是哪部影片
2020年第92屆奧斯卡金像獎,獲得最佳音響效果獎的影片是馬克·泰勒、斯圖亞特·威爾遜主演的《1917》。該片於2020年1月10日在美國上映。影片聚焦兩名年輕的英國士兵,講述了一戰時期,兩名英國士兵為了拯救成百上千的生命而冒險穿越敵境傳遞重要情報的故事。
該片還斬獲最佳攝影、最佳視覺效果兩項大獎。為了最大程度地還原戰爭的真實殘酷,該片選擇了「一鏡到底」的拍攝手法。這樣的大場面調度和完美拍攝,耗費了導演和攝影師9個月時間籌備,演員們在拍攝前也做了高強度的訓練。
突破性的真實感和質感,讓《1917》以黑馬姿態在頒獎季多部重磅電影中脫穎而出。
(7)如果2020是一部電影致敬1917擴展閱讀:
幕後製作:
該片主要在英國取景拍攝,導演門德斯和攝影師羅傑·迪金斯花了9個月時間籌備。由於主要是外景拍攝,受天氣影響很大,只能用自然光拍攝。
影片基本採用手持攝影,時刻處於運動狀態,沒有場景是重復的,要不斷穿梭野外,還要保持鏡頭連貫性,有時要用鋼索吊起攝影師和攝影機,拍廣闊的場景。
票房收益:
《1917》在2020年1月9日(周四)晚在北美2900家影院起片,當晚獲票房325萬美元。影片在1月10日(周五)擴至3434家影院正式全面上映,首日含提前場(不計小范圍點映)票房達1400萬美元,上映成績遠好於其他片。
1月11日(周六)當天再收1373萬美元,比扣除提前場的首日上漲28%。1月12日(周日)下跌36%,單日再收近880萬美元,最終首周末三天票房累計3650萬美元,表現遠好於3000萬美元以下的市場預期,也成為環球影業近四個月來的首個周末冠軍。
2020年1月12日,帶著日前金球獎勝利的光環,環球影業發行的戰爭片《1917》本周末在北美大范圍上映,隨即以3天入賬3650萬美元的成績登頂周末票房榜。
『捌』 一個電影,劇情是一群人被隔絕在體育場里,是關於空間的,最後還有畫面加了紅色濾鏡表示紅移
你好,未來。
2020的第一天,你感到陌生嗎?
其實還好。
這個數字,電影早就為你提前預習過了。
據Wikipedia不完全統計,有97部電影的時間線,涉及到2020年代。
今天Sir作為課代表就來數數。
人類為2020立過的flag,倒了嗎?
沒倒的,還好嗎?
曾經,電影創作者們都把2020當成一個遙不可及的年份,從沒考慮過觀眾真的要進入那一天,所以想像力不設上限。
電影說。
未來會天翻地覆。
人,終嘗自己造物的苦果。
《銀翼殺手》里,人造人。
被通緝的他們隱姓埋名在霓虹之中,而這個都市就像是他們命運的隱喻——
亮的地方越璀璨,暗的地方就越荒涼。
《鐵甲鋼拳》中,機器人。
2020年,拳擊手休·傑克曼懵了,因為法律讓他從此失業——
禁止了人類拳擊,各種機器人取而代之,走上了擂台。
基努·里維斯也不好過。
2021年裡,人類就可以直接利用人腦運輸資料——只要戴這么大個「頭盔」。
人不再需要說話。
外設成為人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 《捍衛機密》
2020年代據說會很熱鬧。
人,遭遇外星訪客。
星際戰爭爆發,人類守衛地球,也不忘守護浪漫。
阿湯哥一邊打外星人,一邊還在撩妹。
△ 《明日邊緣》
2020年,埃菲爾鐵塔落成131年後,變成我們不敢相認的面目——
△ 《拉卡》
覆滿外星人的蛹。
宿體,是人。
而倖存者,要與蟑螂爭食。
由於對2020年的世界不甚樂觀。
有的人,開始尋找新家園。
星際大航海時代來了。
《史前行星之旅》在1965年就早做了打算。
它計劃,2020年人類會殖民月球,下一個殖民地是金星。
但相較於金星,火星其實是更炙手可熱的對象。
比如《火星救援》中的馬特·達蒙,就歷經千辛萬苦抵達了火星,並且……
用糞種起了土豆。
如攝於2000年的《火星任務》中指出的:
在所有的人類文明中 火星都具有特殊的吸引力宇宙並非混亂無序它是相互關聯的生命總是在追尋生命我們生來不就是這樣嗎?發現一個新的世界 再從那裡出發去尋找下一個新的世界
對於新世界的渴望,驅動著人們盼望新世代的到來。
這樣的2020太虛幻,太遙遠?
那再說說時間上更遠的,但實際上更近的。
如果說每一部歷史都是當代史。
那麼科幻片,可能是未來的漸近線。
有一部叫《人類之子》的電影,播報了2027年某天的早間新聞——
國土安全法案獲得通過。
在八年之後英國邊界仍舊關閉,經繼續遣送非法移民出境。
也不是完全沒可能出現在7年後。
電影的劇情講述了人類一種頑固的恐慌——
斷子絕孫。
2027年,地球上最年輕的人類,死了。
什麼叫「最年輕的人類」?
原來,在多年低生育率的預警之後,所有人類都喪失了生育能力。
全球范圍內,19年來,都沒有一個新生兒誕生。
迪雅歌是最後一個。而他的死亡,就意味著全人類離死亡,更近一步。
人類,首次面臨作為一個物種整體的死亡危機。
歷史終結。
未來沒有未來。
有人絕望。
政府把自殺用品跟抗抑鬱的葯物
當作配給來發放
有人懺悔。
地震!污染!
疾病與飢荒!
我們的罪孽使神憤怒!
因此他收回了給我們最珍貴的禮物!
有人……意外懷孕。
一個移民女孩乞求政府官員帶她安全離境,說著話就開始寬衣解帶。
蛻下衣裳,官員驚呆了。
這是19年來第一個孕婦。
人類又起死回生?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原本高抬的槍口也壓下了,所有人行注目禮。
宛若聖子降臨。
2006年我們看這部電影時還無太多感受,計劃生育仍是堅定不移的目標。
但十年之後呢?
看看現實中的數據吧:
日本相關部門統計,2019年1月到9月,新生兒67.38萬人,同期下降5.6%,是1899年有統計以來新低。
到年底出生的新生兒恐怕不足90萬。
《網易新聞》
從抱怨「都是因為人太多了」,到催婚催生,誰也沒做好這個急剎車的准備。
我們總是覺得科幻片太誇張。
但有時,電影也會被現實超了車。
《千鈞一發》的劇情提前降臨。
此時此刻,在一個人類基因可以被篡改的年代,我們要如何重新定義人類?
我們跨過2020的門檻。
但也有的朋友,永遠留在了2010年代,再也無法進入未來——
△ 近十年來滅絕的野生動物:台灣雲豹、加灣鼠海豚、東部美洲獅、諾式拾葉雀、北非白犀牛……
還有的電影,會用神同步扎中我們的心。
那就是1927年的黑白默片《大都會》。
在上個世紀初,電影就開始設想:一百年後會怎樣呢?
到處是摩天大樓。
汽車、軌道、飛行器在城市森林間穿梭。
未來人們的生活,那叫一個理想啊。
身強體壯的青年在體育場里追逐賽跑,夢回雅典黃金時代。
美麗的花園里,少爺和美女競相追逐。
有噴泉,有珍禽,有奇花異草,宛如伊甸園。
可就在氣氛快要達到極樂之時,一個衣衫襤褸的陌生女子突然出現了。
他,還從未見過這樣的人。
好奇心驅使下,他尾隨陌生女子,進入了一個被隱藏的地下世界。
——原來,地上烏托邦的繁榮,把這群人全都踩在了腳底下。
這些工人如工蜂一樣日夜操勞。
像僵屍一樣上班、換班。
像不像地鐵里早高峰的樣子?
一場事故。
機器故障,工人們從高處跌落。
在驚懼之中,弗雷德的視角里,巨大的機器變成了張開嘴巴的魔鬼。
而工人們被驅趕著,前赴後繼地成為這魔鬼的食糧。
但真正的恐怖,並不是弗雷德的幻想,而在於幻想散去之後的現實——
不過幾分鍾,地下工廠的秩序就被穩定了。
畫面右下角,還有受傷的工人在被抬離現場。
而新的工人就已經被補充上了崗位。
機器繼續運轉,噴射有力的蒸汽。
一切又熱火朝天、欣欣向榮,好像幾分鍾前這里不曾發生過死亡。
又或者說,一群人的死亡,和一把螺絲釘的報廢,並沒有什麼兩樣。
從小養尊處優的弗雷德,也想感受一下工人們的生活。
但很快,他就精疲力盡。
絕望中,他向身為資本家的父親大喊——
父親啊——!父親啊——!
十個小時的工時永無止盡嗎——?!
十個小時啊。
人性如何能忍受這樣的摧殘。
1866年,經過無數工人運動的抗爭,世界終於確立了8小時工作制,保障勞動者的基本權益。
然而,如今我們回看《大都會》,居然會覺得——導演弗里茨·朗還是想得太仁慈了。
十小時根本稀疏平常。
十二個小時的996更是福報。
今年又一部電影,轟動全世界。
快一百年了,人類又回到同一個寓言——
《寄生蟲》構造了地上地下兩個階級的生活(存)空間。
富人甚至到最後都不知道,自己富麗堂皇的別墅之下,藏著一間充滿暴力與哭聲的地下室。
階級如此森嚴、隔絕,甚至不可知。
未來。
在過去一百年間總是以褒義詞的面目出現。
未來之星,未來計劃,未來可期。
如果說科學是一種宗教,那麼未來簡直是一個許給全人類的天國。
它就在你抬頭仰望的前方,閃閃發亮。
激勵著無數人為之奉獻,淡忘了現實的痛苦,無比地歡欣雀躍。
但當我們真的快要推開那扇未來的大門,卻日益逡巡不前——
未來,真的會善待我們嗎?
拜電影所賜,在一個未來的日期到來之前,我們已經在那裡經歷過重逢和離別,預演了勝利和遺憾。
但當真正相逢,當現實撞進未來,我們應當如何致意?
Sir不得不再次提到賈樟柯的《站台》。
2000年的電影,講的是上世紀80年代一群文工團青年的故事。
他們最經常唱的一首歌,叫《年輕的朋友來相會》。
在檯面上給鄉親們表演,歌詞唱的是:
年輕的朋友們今天來相會盪起小船兒暖風輕輕吹
在台下唱,歌詞就被團員們偷偷篡改成:
年輕的朋友們今天來相會老婆七八個孩子一大堆
遭到團長的斥責,團員崔明亮還和領導頂起了嘴:
-再過二十年 那什麼時候了
- 2000年
-2000年咱們國家要實現什麼目標
-實現工業 農業 國防 科技 四個現代化
-那你的目標呢 老婆七八個 孩子一大堆啊?
雖然雞同鴨講,但無論是「盪起小船兒,暖風輕輕吹」的柔情,還是「老婆七八個,孩子一大堆」的戲謔,無論是代表官方話語的團長,還是年輕反叛的後生,都對20年後懷有不同形狀的希冀。
後來,面臨改革開放,文工團被解散了。
山西的小鎮青年開始走南闖北。
他們在曠野里欣喜若狂地追趕人生中呼嘯而過的第一輛列車。
也品嘗了世間的心酸和冷眼。
逐漸,他們把曾經的豪情壯志,寫成落葉歸根。
影片的最後,他們到達了曾經歌曲中唱的2000年。
已經人到中年的崔明亮回到了小鎮,坐在沙發上打盹,老婆在旁邊哄孩子。
火車的鳴笛聲,變成灶台上水壺燒開的哨音。
如今不覺,距離《站台》拍攝的2000年,也已經又過去了20年。
二十年後再相會,2020會是他們想像的樣子嗎?
實際上,賈樟柯十五年後拍《山河故人》時,他幻想的2025年也已經換了新天新地。
只有片尾,趙濤在雪地里起舞,還依稀有著當年《站台》里她飾演的尹瑞娟的影子。
像是一個隱喻:
在變更之中,只有孤獨是一種超越時代的情緒。
當下的我們總是在想,10年後、20年後、100年會怎麼樣呢?
無論是更好還是更糟、烏托邦還是反烏托邦,我們好像總會發現,想像趕不上變化。
幻想極易過期。
原著設定在2021的《人類之子》,在拍攝時把背景推遲到了2027;
原著設定在2029的《攻殼機動隊》,影視化時也把時間線延遲到了2040;
《大都會》的10小時工作制,如今看來不值一提;
更多的想像,則被我們遺忘。
像在沙發上打盹的崔明亮,只會在夢中想起年輕時的一腔熱血。
當唱起《和2035年有個約》時,你還記得若干年前是和誰約定「二十年之後我們再相會」?
正如《銀翼殺手》中的2019年11月,一個人造人留下的那番著名的遺言:
我所見過的事物你們人類絕對無法置信我目睹戰船在獵戶星座的端沿起火燃燒在海面上可見火花燃映的絕美光芒然而 所有這些時刻終將流逝一如眼淚消失在雨中△ 《銀翼殺手》(1982)
而我們現在才知道,他說的「時刻」,並非指代我們已經經歷過的歲月。
而是我們曾經相信的未來。
然而,這或許也是人類最值得敬佩的地方——
我們從不因為害怕被打臉,而懼於繼續為未來抹上名為相信的顏色。
因為我們知道,當走進2020。
當過往的想像撞進確定的現實。
仍然有未來,等待在我們的前方。
『玖』 2020年第92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攝影是哪部影片
2020年第92屆奧斯卡金像獎,獲得最佳攝影獎的影片是羅傑·狄金斯執導的《1917》。《1917》是由美國夢工廠出品的戰爭片,由薩姆·門德斯執導,喬治·麥凱、迪恩-查爾斯·查普曼領銜主演。該片於2020年1月10日在美國上映。電影還獲得了最佳音響效果獎、最佳視覺效果獎以及多個獎項提名。
整部影片是一個長鏡頭,必須按照順時序拍攝,為了連戲,必須在陰天拍攝,如果遇上猛烈的太陽,劇組就停工,改為綵排。綵排期間,劇組工作人員都會抬頭看天空,看雲層何時能夠遮住太陽。等到雲來了,劇組就爭分奪秒進行5分鍾左右的拍攝。
為了挑戰「一鏡到底」最長的拍攝時間是8分半鍾,然後用技術手段將多個較長的鏡頭組接起來,讓整部影片看起來是一個鏡頭。
(9)如果2020是一部電影致敬1917擴展閱讀:
主角簡介:
1、斯科菲爾德 演員喬治·麥凱
英國士兵,布雷克的戰友,是一個有點笨拙的男孩,和戰友一起被選去完成一項艱難的任務。因為前面是寸步難行的敵人鋒線、戰壕,和不到24小時的時間,斯科菲爾德從開始的抱怨,到出於友情的應承,最後決定負重前行,最終歷經磨難,穿越重重障礙,完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2、布雷克 演員迪恩-查爾斯·查普曼
英國士兵,在戰斗進入最激烈之際,布雷克被布置緊急任務,傳遞重要情報,任務相當艱巨,要穿到德軍防線後方,向英軍傳達一條緊急命令,取消原定對德軍興登堡防線攻擊計劃,原因是德軍已經設計了陷阱。這關繫到幾千名英軍士兵的生命,還包括在前線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