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韓國高分電影《燃燒》,也許它揭示了每個人都有想毀滅的東西
聊聊韓國電影《燃燒》,這部電影未映先紅,而且在中國基本沒有上映的可能性。
首先看下紅的因素:
第一,去年五月在戛納電影節上首映,場刊拿下破紀錄的3.8分(滿分4分)引起轟動。
第二,改編自春上村樹的短篇小說《燒倉房》。
第三,影帝劉亞仁主演。
這三條任何一個都可以成為熱門話題。
好的故事是內核,村上春樹的這篇不到一萬字的小說,寫得極其簡潔,人物之間對話不多,但每句都彷彿意味深長,讓人 看過之後有種淡淡的迷失。
導演改編時加了一把火,將身份懸殊、貧富差距、社會矛盾加進去,導致男主角不再能置身事外,而是成為故事的推動者,為觀眾去追尋「燃燒」的真相。
故事看似在非常平淡的展開,男女主角是十多年前的鄰居,在打工中偶遇,女主聲稱小時候男主救過她,而男主並沒有印象。
然後並沒有太多感情的鋪墊就在一起,女主不久後去非洲旅行,將貓託付給男主照料,可幾次來女主家投食都沒有見到貓的影子,只是貓糧會減少。。。。。。
一切都顯得不真實,不論是女主的到來,還是從未出現的貓,這段感情更像是兩個極度孤獨的人找到的借口。
正當男主開始期待女主歸來後結束孤獨的生活,女主回來了還帶來了男二,這個與他們明顯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男二住在富人區,開著豪車而且不用工作,這些財富的懸殊讓男主自卑,卻極度吸引著女主。不用工作只享受生活,好像這是他們活著的唯一目的。
男主開始是避開他們的,但有意無意間男二的世界卻向男主不斷的敞開,卻引來了男主層層的懷疑,最大的疑點是男二好像並不喜歡女主,在洗手間發現的各類廉價女性飾品,加重了男主對男二的懷疑。
有次三人一起吸過大麻後,男二說起自己有個小嗜好,燒沒人在意的舊倉房,大概每二個月燒一次。引起了男主更深的懷疑,直到有一天女主失蹤了,可沒人在意,更沒人想知道她的去向。
男主沒有放棄,一再跟蹤下尋找線索,他幾乎肯定是男二殺了女主,只是沒有證據。
男主在女主的公寓里寫著他的小說,裡面的內容到底會是什麼,沒有說明。
電影的最後男主在一片荒野中殺了男二,並且用「燒倉房」的方式處理了他,男主將自己的全身衣物一並燒掉,當他裸身離開時,彷彿要與這世界劃清界線。
最後的結局是男主小說里的審判,還是他真的會這么做,不得而知。
「燃燒」這個詞在這里具有多重隱喻,男主和男二來是不同階層,但他們都彷彿對現實不滿意。
燃燒對他們來說是一場清理,把不喜歡的東西燒掉,就彷彿它沒存在過。 這種看似毀滅的解決辦法,其實藏著深深的逃避。
所以,他們最終在逃避什麼?
至於什麼是真相,只存在於每個人心裡,電影最後也留給觀眾很大的思考空間,這應該是最好的懸疑片結尾方式--故事講完了,但思考還沒有停止。
『貳』 李滄東《燃燒》
在戛納電影節上看到這部韓國電影<燃燒>,其改編自村上春樹的原著小說《燒倉房》。這部電影我看完以後覺得它深度已經不亞於文學了。我之所以講這部電影已經不亞於文學,是因為李滄東把生活在現當代思想青年的通病,剝離的很乾凈,讓你看到裡面已經壞死的骨頭。
電影里展現了一起離奇的犯罪,和當代青年的三種不同的色彩人生。首先來說三個人物大概的性格特徵。
李鍾秀:有著分崩離析的破碎家庭,有著虛無不實的寫作夢,還有剛出學校的那份天真與稚氣。為父母之間的恩怨奔波著,為自己嚮往的愛情維護著。當現實壓力擺在他面前的時候。除了不甘的妥協,還有著和ben相比較之下,抱怨命運的不公之外,只能感嘆現在的年輕人中,有太多的「蓋茨比」。
女主申惠美:典型的屬於這個時代的大多數文藝女性的色彩,有一顆探知肉體與精神空虛的心卻背負著巨額債務,來支撐自己的物慾法則,和肉體寶典。表面活的天真爛漫,又在內心裡感覺是被這個現實拋棄在邊緣之後,自己都拋棄了自己。想像那些美麗的夕陽一樣無聲無息的就這么消失罩慧在天際。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一份孤獨中的關懷,還是精神空虛中的填充
李鍾秀遇到惠美,以為遇到了愛情。殊不知惠美床底常備的避孕套已經表示脫離了低級需求,在這個根本不缺性的年代。精神層次的填充對思想青年來說尤其重要。而鍾秀在惠美出去旅遊的期間,經常對惠美有性幻想,也道出了對愛情的認真和渴望。這個世界很容易遇到愛,很容易遇到性,難得是理解。
隨即惠美在對肉體和精神飢餓的探索旅途中碰見了覺得志同道合的ben
感受到了孤獨中的關懷,和精神飢餓上的填充(單方面),惠美在肥腸鍋店外面,鍾秀和ben的車輛之間,猶豫的做了抉擇。固有自知之明的鍾秀也黯然退場。
惠美和ben去找鍾秀,在夕陽面前,當著兩人的面,脫光了上衣翩翩起舞。ben心裡很清楚惠美想要什麼,能給什麼。而鍾秀懂不了,物世答也給不了。所以在被鍾秀形容成妓女之後,決然的做了第二次抉擇。
ben跟鍾秀在房間外面聊了幾句,說自己喜歡燒塑料棚(殺人)以求取空虛內心的填充,天真的鍾秀甚至在接下來的幾天內專門去檢查塑料棚。而同他不能理解ben是"蓋茨比"一樣,也想嘗試去理解ben的快樂,去燒塑料棚。在塑料棚燃燒起來的瞬間馬上撲滅,否定了自己理解的慾望。
在惠美消失之後(被ben殺害),鍾秀發了瘋一樣的尋找惠美。和尋找惠美的那口無實之井,也想去理解惠美的在井底的心情會是怎樣。
鍾秀和ben是處在兩個不同階級,和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在三人之間,ben有著絕對的主導權,所以洗手間里的櫃子裡面存放著諸多「塑料棚」曾經存在的證明。ben知道他們的通病也能掌握他們的軟肋。當鍾秀在二次在聚會上看見ben打哈欠的時候才恍然大悟。
處於社會底層的鍾秀無法理解這個樣子的世界,對惠美做了最後一次性幻想。隨即准備對ben的審判。
電影結尾處,ben拿著象徵著入殮師的黑色化妝盒,給另外一個「塑料棚」化妝。而被當作祭祀品的對象,臉上流露出解脫又恐懼的表情。很好的詮釋了這些返段現代所謂的思想青年有著自己獨特的思想,卻沒有一個吐露心聲之人來分享。隨即藏於內心,產生越來越多的憤慨。漸漸被這個世界疏而遠之,苦於現實和理想國度巨大落差卻無能為力的任人宰割。
如此優越的儀式感讓我想起了很久以前看過的一部<美國精神病人的>電影,片中同樣光鮮亮麗的華爾街金領。白天金玉其外,好似一表人才。在自己的另一個象徵精神的世界中又是如此的骯臟不堪,卻又儀式感十足。
那些生活在底層的人們,有著優越感的精神思想卻沒有主動選擇的權利,當選擇來找你時,就會毫不猶豫的投向它,哪怕是豺狼虎豹。
很久以前當我跟朋友討論<七宗罪>時,我支持凱文·史派西「既然這個世界如此骯臟,那就由我來執行這個清洗的使命」。朋友講一句,「那是誰給了他剝奪別人生命的權利」。我一時無法反駁他,也不想反駁自己,於是不了了之。直到<燃燒>,李滄東給了我另一個答案,「它們好像本來就,安靜的在那裡,等著我去燒掉它們」。
ben給每一個廢棄的「塑料棚」一絲最後的尊嚴。哪怕你以為已經被這個世界拋棄,我也會讓你消失的像天際孤獨的夕陽那樣美麗。分歧點就在於這里。是解救對方,還是解救自己內心的慾望。是清洗這個腐敗的世界,還是清洗自己骯臟的人格。就像哈姆雷特一樣,也是一個問題。
『叄』 電影燃燒中為什麼只有主角的媽媽知道有一口井
按照我的邏輯分析,鍾秀的媽媽和另一男主本應當是認識的,是在本那裡得到的鍾秀的電話,鍾秀媽在和鍾秀對話中有一句如果在年輕點就去賣器官,PS(本有可能就是一個專門追求器官女的男主,然後經過鍾秀媽進行售賣,男主本有個癖好就是殺了人後還要留下點東西,見抽屜)鍾秀媽專門物色無親屬的小女所以對其中之一惠美特別了解,然後本去追求,最後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