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從心理學的角度來分析影片《沉默的羔羊》
要深究這個問題就需要看《少年漢尼拔》,如果你沒看就不能重根源上明白為什麼漢尼拔會成為一個食人狂魔。我只看了散步《沉默的羔羊》《漢尼拔的崛起》《少年漢尼拔》至於《紅龍》我覺得沒什麼意思,就沒看了。
首先得問漢尼拔為什麼成為食人狂魔, 他出生在一個幸福的家庭,生活美好他很喜歡他的妹妹米莎,可是悲劇降臨了,他的父母親人被炸死,米莎被二戰士兵吃掉,而他的妹妹被吃永遠留在了他的無意識中,從弗洛伊德的意思三部分看出無意識是最為重要的。這就解釋了漢尼拔為什麼會食人。
看過《漢尼拔崛起》的話就才能知道漢尼拔愛著克拉麗絲,就問問他為什麼會愛上克拉麗絲,作為一個心理扭曲的人很難愛上一個人,他到巴黎見到了紫夫人,最後愛上她(這里我清楚的記得一句話what is left in you to love)其實這正體現了他的孤獨以及一種保護慾望,最開他極力保護米莎,後來殺了屠夫保護紫夫人,接著保護克拉麗絲,最後寧願砍掉自己的收。
順帶還說說「野牛比爾」把,你肯定能記得他殺人後扒皮,當然也會記得他有異裝癖,這個電影裡面沒講到但是他應該是個性倒錯者(詳細可參見《性學三論》),估計是年少的時候父親的氣質太過女性化,電影里沒寫到他的性對象是男的我估計也差不多,至於為什麼扒皮,電影里沒太交代緣由(至少我沒看出來),估計是幼時受過什麼刺激導致,如果從性學入手的話,可以說他的性能力受過某種刺激,而後需要刺激才能激起慾望,也就是扒皮這種極端的方式來激起自己我慾望,你能看到他穿上用人皮做的衣服後,表現出的強大的慾望。
我看有很多人提出為什麼漢尼拔要了解克拉麗絲的過去,我估計這就是個潛意識的行為,因為作為一個醫生,有擅長於心理,他會不自覺的去分析他面前的每一個人。比如他分析那個議員的時候。
至於克拉麗絲他就是個正常人,一正常人的思維是可以理解的。如果還有問題我可以繼續補充。
Ⅱ 看沉默的羔羊的順序
如果你想按照電影拍攝的原始順序觀看《沉默的羔羊》系列,以下是一個推薦的觀看順序:
1. 開始你的觀影之旅,首先觀看《沉默的羔羊》(The Silence of the Lambs)。這是整個系列的起點,講述了聯邦調查局新手克拉麗絲·斯特林與著名心理學家漢尼拔·萊克特博士之間的交鋒。
2. 接下來,觀看《紅龍》(Red Dragon),這部電影是根據托馬斯·哈里斯的原著改編的,雖然主角依然是漢尼拔,但故事發生在《沉默的羔羊》之前,講述了他早期的連環殺人案。
3. 完成《紅龍》之後,回到主線,觀看原《沉默的羔羊》電影,再次回味經典情節。
4. 最後,觀看《漢尼拔》(Hannibal)。雖然這不是嚴格意義上的續集,但它提供了漢尼拔角色的深入剖析,特別是對於他的心理世界有更深入的探討。
按照這個順序,你將能更好地理解角色的發展和故事的連貫性,確保你享受到最佳的觀影體驗。
Ⅲ 分析沉默的羔羊這部電影的藝術特色及其社會意義
在克麗斯和奇頓告別准備走進監獄走道的一幕用的是暖色調——紅光(其前後場景用的都是冷色調,以灰、白、綠為主)。不過那種感覺更像是用紅色的過濾紙濾過鏡頭,整個畫面都被浸在了「血」中。紅色的畫面本來就有種令人煩躁的心理效應,此時還要「聆聽」奇頓醫生在絮絮叨叨地講述漢尼拔怎樣生吃了一個女護士的下巴、眼睛和鼻子,尤其讓人感到恐懼與厭煩。畫面的紅色顯然是要給漢尼拔的血腥行為一個形象的詮釋,並從側面讓主人公和觀眾認知漢尼拔,未見其人先生心理恐懼,人物形象已經飽滿了一半,這種應用反常色彩和語言力量來塑造形象確實是達到了不同凡響的效果。
白色歷來就是上帝的代表色,白光更是上帝慈愛的光芒,愛的化身。《沉默的羔羊》怎麼說也無法擺脫其濃厚的宗教色彩!而這種宗教意識在克麗斯第二次見漢尼拔時就已經有了很好的體現。談話開始時,我們會注意到,漢尼拔的獄所里並沒有燈(漢尼拔「躲」在黑暗中不讓我們看清楚),一片黑暗!在克麗斯與他談了一會兒話後,燈突然間戲劇性地亮了起來,而且用的是白色的頂光。在白光的照耀下,漢尼拔顯得異常的高大而且挺拔,並給人以神聖感。在我的印象中,讀《聖經》時,這種造型顯然是上帝的專利。第二處白光的運用則是為了突現黑暗的造型——被綁在「十字架」上的受難的「耶酥」,但他又像是已經蛻變成的美麗蝴蝶,這其中是否有耶酥經過「蛻變」而復活的意義存在?(因為我理解的聖經中的「羔羊」是預示著耶酥基督,而非眾生),從這個角度講,漢尼拔顯然是撒旦的化身,他在屠殺他的「羔羊」!而大部分人普遍同意「眾生是羔羊,上帝是牧羊人」的說法。如果真如此,要如何解釋漢尼拔上帝般的出現?亦或他是魔鬼幻化成的上帝來蠱惑人間。對於這種看法,我只有如此理解:在《聖經》中,上帝曾為了救贖罪惡的人類而幾次毀滅人類,可見,在一定的條件下,上帝也會宰殺他的「羔羊」!電影中的「羔羊」如果代表著眾生,代表著眾生沉默背後的恐懼與危機,那麼漢尼拔就成了一個矛盾共同體。一方面他在無情的荼毒生靈(宰殺羊羔),另一方面他又拯救了克麗斯和凱瑟琳(救贖羊羔)。如果紅色代表撒旦,白色代表上帝,那麼漢尼拔儼然就是魔鬼與上帝的化身,他和「羔羊」的關系永遠剪不斷理還亂。
頻繁的大特寫
特寫鏡頭是這部電影運用得最多的鏡頭語言,因此人物的面部表情也就成為了敘說劇情最重要的工具。真的不得不感嘆於安東尼·霍普金斯與朱迪·福斯特的演技,完全靠面部的細微表情(包括肌肉的抽動、眼神的游移)來詮釋人物的內心。霍普金斯那種邪惡但又能夠看透你並幫你釋放靈魂的眼神(感受右圖)(這種變態而陰深的眼神被後來的《一級恐懼》中的愛德華·諾頓所繼承並發揚光大!)怎能不讓你為他著迷(我喜歡!)。在我的印象中,刻畫克麗斯和漢尼拔四次見面交談時的鏡頭語言有一個非常有趣的現象:當克麗斯是近景鏡頭時,漢尼拔是特寫鏡頭;當克麗斯是特寫鏡頭時,漢尼拔就變成了大特寫鏡頭;當克麗斯變成了大特寫鏡頭時,完了,漢尼拔就只剩眼睛、鼻子和上片嘴唇勉強地擠在鏡頭中(此時,霍普金斯的每一個毛孔都在演戲)。觀眾和漢尼拔始終是那麼接近,他犀利的目光抓著每一個人的內心,而觀眾和克麗斯卻始終有一段距離,這是否就是在表述克麗斯因幼時的創傷而(在潛意識中)要保護自己所產生的心理距離。但我還有另一種理解,隨著特寫鏡頭的逐漸增多,是否也預示著克麗斯在一步步地走近漢尼拔,同時也是她釋放心靈的步伐的表徵(最後一次見面,刻畫克麗斯的鏡頭從中景一直推到大特寫),直到他們指尖碰觸的那一剎那……克麗斯與漢尼拔已經完全釋放了對方。
蒙太奇的碰撞藝術與令人自息的長鏡頭
故事結尾處,FBI包圍行動與克麗斯找到兇手家的平行蒙太奇的運用與畫面對接是整部電影蒙太奇語言的精華所在。大體的結構:靜穆的房子——兇手拿出蛾蛹——FBI包圍房子——兇手幫助蛾蛹蛻變——包圍——兇手——進一步包圍——凱瑟琳要挾兇手——准備行動——兇手急噪……FBI按門鈴——兇手房間的鈴聲異常刺耳——FBI再按門鈴——兇手開門,克麗斯!——FBI破門而入,一場空!此處用了一系列的短鏡頭,將同一時間,兩個不同場景:明亮而寧靜的房屋、陰冷而伴隨著燥人音樂的兇手的房間,急促而快速地對接在一起,速度如心跳般,導演根本就沒想過給觀眾以喘息和思考的機會。以為即將破案的喜悅加上截然相反的結果,導演將觀眾好好的玩弄了一翻,然後呢?導演毫不客氣地再次將觀眾和克麗斯置於了同一個無助的境地:面對兇手,接近死亡(但在我看來,最後的「兇手開門」和「FBI破門而入」對接的先後順序並不好,如果先接破門而入一場空,再接兇手開門,這樣的驚奇與心理碰撞會更大一些)。再來,不得不提一下影片中那唯一的一個長鏡頭:第一次介紹兇手的家。這一幕(一直伴隨著音樂與一個撕喊的女聲),以主題物蛾蛹為開端,鏡頭停留一兩秒後,慢慢地向右移動,已蛻變成的蝴蝶進入了鏡頭。接著,鏡頭一直往後拉,鏡頭如人的眼睛在環視周圍,刀、女模特!寒冷、陰森、黑暗、擁擠、雜亂便是我們所看到的一切的概括。當鏡頭再次拉到了盡頭,方向被迫轉移,兇手的背影(雪白的身軀在冷色調中異常顯眼)構成了畫面的視覺中心,他正在認真地做著什麼!鏡頭繼續向前推,試圖靠近兇手,但當我們快要看到兇手在干什麼時,一隻富貴狗(兇手唯一的愛)轉移了我們的視線,跟著它我們來到了一口深井旁(我們在逐漸地接近那個撕喊的聲音),但是導演顯然還不想讓我們看到井中女孩絕望的身影,攝影機停留在了枯井的邊沿(因為這個揭謎底的權利要留給緊接著的新聞報道)!長鏡頭是再現現實最好的語言,很顯然,導演已經表達了他想表達的一切:通過場景,刻畫兇手是個怎樣的人。
兇手正在看著你
在影片的結尾,導演又一次「戲弄」了觀眾,他將所有的觀眾都變成了兇手!在黑暗中,帶著夜視鏡的兇手緊緊地跟在克麗斯的後面,耐心而細致地觀察著這只到手的羔羊,並准備著隨時解決她。此時鏡頭視點不停的變換,一會兒是攝影機的客觀視點,一會兒是兇手的主觀視點,觀眾也就被迫接受了自己的兇手地位。但此時觀眾的心理效應又是奇特的,因為雖然自己是「兇手」,但卻顯然是在為克麗斯擔憂,想想一個兇手在為自己的獵物擔憂,這已經是一件蠻奇特而且有趣的事。在恐慌與擔憂中,在導演的指導下,觀眾自發的心理的補充幫助導演為影片畫上了完美的句點。
《沉默的羔羊》通過其高超的影像藝術將其背後所隱含的意義傳遞給了觀眾,並巧妙地操控著觀眾的每一根神經,它徹徹底底地令所有「羔羊」(影評人或是觀眾)再無法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