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春光乍泄怎麼樣值得一看嗎
《春光乍泄》之所以被奉為文藝愛情片的傳世經典,除了張國榮與梁朝偉的深情演繹外,也和影片獨具匠心的藝術造詣息息相關。該片不強調故事與戲劇性,有著強烈的印象派、感觀化。
(1)春光乍泄電影色調分析擴展閱讀
《春光乍泄》主要劇情:黎耀輝(梁朝偉)與何寶榮(張國榮)是一對同性戀人,為了有新的開始,他們懷著美麗的夢想(去看南美洲大瀑布)離開香港來到阿根廷,卻在布宜諾斯艾利斯迷了路。
黎耀輝想安下心來過日子,無奈何寶榮於夜夜笙歌中放縱著自己的生命,以期找尋更多的刺激,只當黎耀輝是他受傷後的港灣,兩人分歧 、爭吵越來越多,心的距離越來越遠。
黎耀輝明白過去的日子不可能再復返時,決定離開何寶榮,而正是在他離開後,絕望的意味(對黎耀輝的愛)才在何寶榮的腦海中完整地浮現。
⑵ 你知道哪些視覺系電影
香港:後現代的王家衛
比較特殊的例子,就是王家衛。極端風格化的視覺影像、富有後現代意味的表述方式讓王家衛的電影美學極為令人印象深刻。王家衛電影給人最直觀的印象便是精緻的畫面,《花樣年華》中如油畫一般的玫瑰色畫質,《春光乍泄》中布宜諾斯艾利斯淡綠色的魅影盡收眼底,《東邪西毒》中大漠黃沙孤帆客棧起紅塵,就連《重慶森林》中市井街頭和貧屋陋巷也在晃動的畫面中盡顯美感。
比如近期公映的《一代宗師3D》,雖然是轉制3D,但王家衛的藝術造詣對畫面層次的體現是其最重要的殺手鐧之一。,車站大戰、叢林獨舞、夕陽下斑駁的佛像立體感效果強烈,轉制同樣能達到不俗的效果。而電影的靜態畫面更是極為精緻,《一代宗師》中的不少畫面都可以拿來當做壁紙,葉問在金樓與宮二對弈的戲份,前景一張桌子,葉問與宮二為中景,後面是錯落站位的風塵女子,靜態畫面下再用3D進行加工,效果更進一步。電影中的畫面就是一幅幅絢麗的復古彩照,每個鏡頭極考究,就連風動帶起的衣襟在整體畫面中都顯得那樣隨和。
內地:視覺新銳彭宥綸嚴格來說,彭宥綸還不算是電影導演,但其為國內年輕偶像打造的諸多演唱會舞美、mv、短片等視覺內容,都超越了許多內地導演的視覺駕馭能力。所以簡單說下這位內地少見的視覺系導演的風格特點。彭宥綸以舞台視覺出身,在電影中對畫面構圖可以說是輕車熟路,卻又彰顯自己對構圖和鏡頭的獨特理念,從形象元素、攝影構圖、光線與影調、色彩語言以及運動形態等諸多方面帶給觀眾別樣的視覺沖擊。
首先是彭宥綸的畫面對比度強烈,明暗色調的混搭往往突出畫面的超現實質感。比如她為蘇醒拍攝的音樂微電影《北京city》開場這個畫面,在這部黑白影像的作品中,金色、紅色的暖色調裝飾背景讓整體陰郁的畫面多出了浪漫主義特色。
《卡西莫多的禮物》同樣如此,冷色調中的溫暖的白色與金色,顯示出強烈的對比感。當然這種視覺沖擊乃是影視作品中比較常見的,其實她的作品不追求色調的飽滿,只強調搭配。蘇妙玲主演的微電影《眼神總會認得》,通篇昏黃色濾鏡的使用,背景色上搭配深色調的主色調,且強調整體場景的錯落有致,比如信箱、書架和滿地的信件,角色在這樣背景構圖下,配以簡單的服飾,色彩上以淺暖色搭配背景的深暖色,在體積光的運用下,顯示出寫實與寫意風渾然搭配的效果。彭宥綸的幾部作品(如《卡西莫多的禮物》中地板的單車,或者潔白的牆壁前衣著色彩鮮艷的潮女)中色調搭配都是這樣。細膩而精緻的簡約主義搭配了誇張而飄渺的解構主義。
除去色調搭配風格,其最突出的風格便是構圖,彭宥綸的作品構圖感非常強烈,刻意追求那種對稱感和廣角。她的電影所有角色站位幾乎都處於畫面中央,比如《眼神總會認得》,在這部影片中是如《布達佩斯大飯店》中的對稱、復古風格,而這種對稱風格又顯示在角色兩側的對比。
在《卡西莫多的禮物》中,以一道門作為主視角,兩側黑白空間對比,一邊是壓抑無奈的心情,一邊是活潑開朗的氣氛。且在這部作品中,角色戴上了太空頭盔、防毒面具,畫上小丑的臉譜,在這種對稱和對比的風格下,近景呈現出扭曲的真實感,而遠景又飄渺遙遠,都市人孤獨而渴求,壓抑而無奈的心情在超廣角鏡頭中的近景特寫中表露無疑。門內門外的兩個世界,用廣角鏡展示。
廣角風格也是彭宥綸的視覺符號。這類鏡頭焦距短、視角大、景深大、所攝畫面有很強的透視感。《爸爸去哪兒2》的萌娃沙灘宣傳片中以沙灘作為主視角,遠處雲層與大海觥籌交錯,色彩艷麗,近景呈現出別致的真實感,而遠景又飄渺遙遠,這種新穎的鏡頭語言正是凸顯繽紛夢幻的本色,孩子們的天真和童趣的美好在在廣角鏡頭的拉升中表露無疑
視覺系導演的醉人之處
作為一個東方導演,彭宥綸的視覺風格有別於王家衛為代表的東方寫意式視覺系,而是偏於西方。內地這樣的視覺系導演很少,只能且看且珍惜了。視覺系導演給了我們別樣的視覺享受,從新銳導演彭宥綸,到大咖王家衛、蜷川實花,乃至西方成名已久的韋斯?安德森,他們的作品獨特而令人印象深刻,就像是一杯醇釀,又是一劑毒品,它讓你甘之如飴,又讓你為之上癮,可是,你止得住自己莫名的貪杯嗎
⑶ 《春光乍泄》講了什麼如何評價
如果說文學語言的特性體現在文字上,舞蹈語言的特性體現在身體造型上,那麼,,影視語言特性則體現在畫面、聲音及聲畫合一的蒙太奇中。香港導演王家衛1997年的作品《春光乍泄》既是電影語言表達到一個極至的代表。這部曾在法國嘎那電影節上驚艷於世界的影片,算得上在敘事、剪接、光影、音樂上達到了渾然天成的和諧,有著極度統一而綿長的氣韻。
影片的故事發生在南美洲,布宜諾斯艾利斯,相對於香港,是地球的另一面,一對同性戀人,黎耀輝與何寶榮,在異國他鄉分分合合的故事。總有人說,王家衛的作品至始至終講述的都是一個故事,關於拒絕和逃避,關於自由與尋找,《春光乍泄》也是不例外的。「要想不被別人拒絕,就要先拒絕別人」在同為王家衛作品的《東邪西毒》中,同為張國榮扮演的歐陽鋒如是說,在《春光乍泄》中,張國榮扮演的何寶榮化身為一個美麗而缺少歸屬感的影子,重復著拒絕和尋找的故事。
從人物本身來看,他們是漂泊的,甚至可以說,是邊緣的,從香港到南美洲,他們有著厚重的無根感和疏離感,還是《東邪西毒》,有句對白是這樣的:
「那沙漠後面會是什麼呢」
「還不是另一個沙漠」
即使南美已經是世界的盡頭,然而最難跳脫的還是心靈的桎梏。所以說,王家衛是絕望的,黎耀輝是絕望的,而何寶榮,他不會絕望,因為他並沒有尋找到自己的心。
從畫面色調上來看,影片可以分成三個部分,前24分鍾,兩人煩躁地分手,黎耀輝一個人去酒吧當侍者賺錢,何寶榮則到處浪盪,畫面是黑白處理的,24分鍾以後,兩人復合,至此畫面有了顏色,一如黎耀輝的心情,主色調是黃、橙、綠,溫暖而慵懶,二人再度分開,影片也進入了第三部分,人聲嘈雜時,畫面依然以橙為主,但當黎耀輝獨自出現在鏡頭時,藍色便開始渲染落寞。這些色彩的過渡,十分符合人們審美經驗中對顏色的理解,可以說,王家衛在顏色上的運用總是直接而充滿情感的。
影片的攝影和剪接也是常令專業人士稱道的,有評論說,《春光》是王家衛在技術上最為成熟的一部作品,不可否認的是,「藝術技巧是將想像力創造的意象最終固定並賦予塔物態和形式的能力」。然而,當情感跳出技巧的框架後,技巧便成為了不落痕跡的渾然天成。《春光》中出色的蒙太奇的運用是值得讓人一再回味的。例如影片十三分半時的一個片段:黎推開門進入洗手間—— 鏡子黎映出何的人影 —— 門關上黑場—— 門打開了何出去 —— 黎靠著牆沉思後推門出去 —— 何推開酒吧的大門走向汽車……
這個蒙太奇聯接十分簡潔而入神地刻畫出兩人擦肩而過但無緣相見的情景,或者理解為,黎耀輝特地避免於何寶榮相見的無奈,何在舉手投足間釋放著誘惑,卻是黎心底最深沉的傷。
而在影片中亦反復出現對比蒙太奇與平行蒙太奇,如影片11分鍾時的情節,何離開黎做工的酒吧,黎手提酒瓶走到路中間目送何的車離去,下一個鏡頭是何點上煙回望身影漸小的黎然後轉回頭朝前,眼神漠然。還有影片87分鍾時,黎獨自一人來到瀑布,飛濺的水珠混合著眼淚,而同時的何獨自回到兩人曾共同生活的小屋一人抱著被子哭泣。都是十分有沖擊力的。
在象徵手法的運用上,王家衛也是猶為純熟的。《阿飛正傳》中的「無腳鳥」,象徵了沒有根基,在漂浮中尋找的靈魂,用不斷出現的鍾,表,來象徵時間的茫然記憶的丟失;《東邪西毒》中的沙漠象徵著現代人的情感荒漠,無盡頭的絕望。而在《春光》中同樣有著十分重要的象徵意象。
「有日何寶榮買了一台燈,我覺得好靚,兩人好想尋找燈上的瀑布」黎耀輝這樣獨白到,於是燈與瀑布便貫穿了整個影片。燈是兩人感情的見證,經過分分合合,何寶榮問黎耀輝「這個燈還在,我以為早被你拋了」,在黎耀輝離開後,何寶榮獨自一個人調試著燈,又復點亮,然後獨自哭泣,表現出他的追悔莫及。而瀑布,則直接象徵著兩人的所追尋的目標,暗喻著感情的歸宿,然而最終還是失落了。片中反復出現瀑布的長鏡頭,一分半鍾的上空附拍,慢慢流轉,用以提升觀者的想像空間與情緒的氤氳。王家衛本人曾被問及瀑布一景的象徵作用,他的答案是「代表這個城市的sexual energy」
另外不得不提的是影片的音樂,從藝術審美上來看,音樂對於物質材料的依賴程度最低,於是,它用以來表達情感才變得更純粹,與影像的聯結才更直接。而音樂與畫面的完美結合便對情緒的表達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
探戈樂音在小酒館里盪漾,昏黃的燈光,喧鬧的人群,舞者狂野,而人心的疏離若隱若現。探戈初生時是俚俗的,因為它誕生在一些底層的娛樂場所,影片中的探戈樂是新探戈(Tango Nuevo),阿根廷已故國寶級大師Astor Piazzolla將古典與爵士的元素溶於傳統探戈走向世界的新探戈,充滿生命力與豐富的感情。
片中表現黎耀輝獨自一人泛舟水上時,用了Piazzolla的《prologue》,哀傷而厚重的音符,配合黎耀輝昏暗而悲傷的臉,悉數收走觀者的心,淚水隨樂音浮沉,與鏡頭的慢移,流向無盡的情緒空間。
一曲《Cucurrucucu Paloma》被低聲吟唱,這是一首關於鴿子的歌,「他們發誓說,當聽見他的慟哭,天空開始劇烈地撼動,他到底承受了多少傷痛?……他們發誓,那隻鴿子的靈魂,一直在等待愛人歸來,……石頭永遠是石頭,鴿子阿,你能指望他們了解愛嗎?咕咕咕咕咕,鴿子阿,不要再為他哭泣。……」灰藍色的畫面,人聲低吟,於是思緒滿溢得令人不能承載。
諸如此類,影片中音樂與畫面全部驚人的契合,往往令情感得到帶著揉和旋轉感的升騰。
音樂,畫面,光影,眾多元素的完美結合便是電影語言的終極體現,是電影之所以稱作藝術的必要保證。而優秀的藝術作品總能有力量讓人反復體悟,在不同的審美體驗中得到領悟的升華。《春光乍泄》便是如此,這是一部令人一看再看的電影,它的魅力來自其光影中的溫暖,整體元素的和諧,來自於不斷超脫的挖掘。觀一部好的電影,得到不同尋常的審美愉悅,便是抓住了一次時間的腳步。
⑷ 《春光乍泄》是一部成功的同性題材電影嗎
同性電影看的不多,但是僅看的這幾部哥哥的《春光乍泄》和《霸王別姬》就算最愛。不為其他,只為哥哥,現實生活中哥哥和唐先生的愛戀也值得歌頌。近些年來看了年輕一代演的《類似愛情》,現代感十足但是少了那份文藝和深思。因為《春光乍泄》我知道了阿根廷的布宜諾斯艾利斯大瀑布很美……
能擺脫世俗間的愛,能承受流言感慨,或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錯了性別不錯愛吧!成功是什麼,觀眾都喜歡看就是了。無論是不是因為導演是王家衛,亦或是張國榮和梁朝偉兩大男神同台飆戲,只要是敢於拍出來值得人們反思的電影都是好電影……
⑸ 「電影+」失語與疏離——王家衛電影中的情感世界
某些迷離的幻象和灰冷色調下搖曳著的暖意燈光,是王家衛用來使城市中的情感,在其鏡頭下顯影的葯水。
昏暗的燈光,一張床。一台寫字桌,一面牆鍾。傳出低沉旋律的老式留聲機,和一個執迷不悟、自戀成狂、孤獨寂寞的人。
情感就在其中發生,在其中表達,也在其中死亡。
現代情感在王家衛的影像世界裡,是一個自傷繼而療傷的曖昧過程。在他的電影里,情感是人們患上失語和疏離症的因由,也是一種盲目信仰著的救贖方式。
【自虐】
香港作家李照興對王氏電影曾有一段評論:顏色是灰黑白,聲音是沉默,風格是簡約;誘惑在於神秘,原因是遺憾;過程是自虐,目的是自保。
如何體悟和感受這樣一個「自虐」的情感世界呢?
王氏電影中的角色,彼此隔絕,卻又帶著各自的黑暗彼此相近,以圖探尋出亂世中一點光亮。可知普世浮華,動心不過彈指瞬間,長情卻是需要修煉的技藝。一旦愛,便是苦征,便是自虐。
2046號房間里,王菲踩著高跟鞋呢喃,伸出左腳被663捧在手心,念著「一起走吧」。一起走吧!可再怎麼走,都走不出寂寞的十里方圓。再怎麼走,看見的依舊是陌生臉孔,靠著的依舊是冰涼脊背。
痛失愛,而選擇不斷奔跑的男人,穿旗袍,在樓提前寂然微笑的女人;一罐罐買著鳳梨罐頭的男人,踩著高跟鞋看到不一樣風景的女人;布宜諾斯艾利斯瀑布下獨身仰望的男人,坐在售票櫃台後等待一分鍾交談的女人……
他們如同迷戀傷疤一樣迷戀著這個世界,用力或不用力的都在愛。
【悲觀】
張愛玲曾對中國舊文學有著這樣的談論:「細節引人入勝,而主題永遠悲觀。」這同樣適應於評論王家衛電影里的情感。
他用細節組織構成一個低調的情感世界,也用細節表達了他情感世界裡悲觀的主題。
低矮樓房,高陡的樓梯。曬著太陽的舊藤椅,掛滿衣服的牆,放著煙盒的木桌。雨水,途中、夢中的加州陽光。小資情調的女主人公抱著黑色背包蜷卧在沙發上,眼神疏離。男人在小酒吧的酒桌前,對著錄音機低聲哭泣……
所有的細節都在沉默中帶著一種自持的美好,冷色的大氛圍中又環繞著一種暖色的溫情。
物質本身沒有情感,卻在失語的形狀里有股沁人心肺的親切。這些身邊「死」著的事物,卻有「活」著的美。它們無意的,在導演的存心裡,以一種抗拒的姿勢擁抱著現世里的冷暖人情。它們用具體的物狀的自身,在王氏電影里演變成情感,流動在角色的眼神和手勢中,傳達著導演回憶里緩慢而纖細的情愫。
美的東西,亦有其無法抵消也無從探明的脆弱,所以必定悲傷。王家衛用細節編織成一張悲情的網,網住紙醉金迷、歌舞言歡的世界裡,那些游動的感傷。
我們或許要猜測,他墨鏡底下那雙眼睛,究竟看過多少世事無常,才有這樣一個廣袤的悲觀情懷,來演繹人心的滄桑和城市荒涼。
可猜測只是我們無法接近時的一種幻想。
【冷漠】
王家衛的電影中,人物的對話並不多,反而是畫外音,連綿成片,不絕於耳。那些獨自的低語加上配樂,結合成一個纏綿、繾綣、魅惑、追憶、期盼、曖昧、迷人至死的情感氛圍。
一些自言自語彷彿參禪,指引了一條在內心困頓時,走出冷漠世事的歸途。
人與人之間的冷漠疏離,至使你我之間已經沒有太多交談的必要。即使對你微笑,背後也可能躲著惡毒。
電影中,那些畫外音,如同夢境里時時敲響的遠鍾,訴說著愛情里的乏力和無可奈何。表達了導演黑白灰的影像世界裡,沉默不語、彼此隔絕的情感態度。
所以,不管彼此心中多需要溫暖,也只會越離越遠。因為都清楚:我要的是怎樣一種生活。
現代人目的明確,情感成為奢侈品擺進華麗櫥窗,供人欣賞。卻有一層玻璃隔開,看得見輝煌,卻少有人消費得起。
於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變成一個很小心的人,每次穿雨衣的時候,我都會帶太陽鏡,你永遠不會知道,什麼時候下雨,什麼時候出太陽。」
現代人在失語症和疏離症患病狀態下,做出許多病態的自衛動作。感情,在現代人眼裡,比水高尚不了多少,而《東邪西毒》裡面講:水是越喝越寒的。
《旺角卡門》里有一句台詞:因為我很了解我自己,我不能對你承諾什麼。於是情感成了擺設,不能給予溫暖。相愛變成無望的掙扎,最後還是要孤身一人,守住清冷人世,獨自行走,冷暖自知。
如同《阿飛正傳》里那一句:既然她不給我機會,我也一定不會給她機會。
人人自衛,卻從不想張開手去擁抱別人。情感桎梏,從此患上冷漠病。
【愛情】
愛情不能以傳統的數學公式計算。它是一場男女之間,全力以赴卻慘冒粉身碎骨危機的鐵人拉鋸賽。任何承擔愛情之名表述的一言一語,終由濃烈而值得細想的真心話,化為蒼白而虛假的謊言。
王家衛在影片中表達了一種「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愛情態度,現實的殘酷與內心嚮往時時對抗。人們深陷其中,掙扎著想要找一條出路。在遭遇各種打擊後,或許真會在某一個轉角看見不一樣的景色。
他用影像打造了一個低調、悲觀,充滿迷惘的愛情世界,用一種藝術的方式將我們逼上情感的絕路,讓我們在唏噓感嘆後,以全新的眼光來體味現實生活,讓死去的真情和溫暖,復活在你我身邊。
用失語和疏離的影像世界,打開一個通往異處的入口,或許就是人情復歸的道路吧。
王家衛的電影一向善於滲入人類的情感空間,分析人類的情感世界。自《阿飛正傳》的不落地鳥,《東邪西毒》里欲忘記過去的情感挫敗,而甘於自我流放的歐陽修。《重慶森林》里,害怕正面面對愛情,而偷偷闖進其暗戀者的世界裡的阿菲。《墮落天使》里,無奈地承受乾枯情感的孤獨殺手,《春光乍泄》里離合不定的黎耀輝與何寶榮。以及,《花樣年華》里與隱藏的另一半攀談的一對未婚男女,均是寂寞流離的失語者。
他的高明之處就在於,他站在影像之外,敘述和製造了這樣一個讓人痴迷又深陷其中的愛情世界,把我們的情緒控制在他的不動聲色中,我們卻無法靠近他。
渺茫浩瀚的電影,折射著人生的影子。快速滑動的35毫米膠片,原本是如此的單調,是那一個個美妙的愛情故事,讓我們一次次地感動,灑下歡聲,流下淚水,呼吸夢想,使我們在冷漠的世界裡變得更加堅強。
然而,電影只是簇簇光的影子,愛情從開始到最後,也只是飄渺的憧憬和回憶。也許,愛情是兒時的童話,永遠的夢想,是真得讓人感動過,也平靜過,愛過,也恨過……
人生常變,只有電影還在用光,訴說著一個比一個美麗的愛情故事。
⑹ 為什麼很多電影的色調是藍綠色的
我認為這個有多種原因,我們首先從物理角度來說吧,這種叫做照片和視頻的灰度,在選取畫面和調整視頻的時候,為讓這個照片和視頻看起來真實自然,後期製作會去調整它的灰度,讓它的黑白灰三個色系平衡,尤其是在灰度暗色的時候,會讓畫面顯的真實自然。
⑺ 《春光乍泄》你可願陪我到世界盡頭
電影最吸引我的就是裡面彌漫的異國風情,用「流光溢彩」來形容布宜諾斯艾利斯絕對不為過,你可以看到五月廣場上流動的車燈,高高聳立的方尖碑,快速閃爍的計時牌,湛藍湛藍的天空,當然還有那隨處可見的熱情的探戈,忙忙碌碌的華人餐廳,聳立在河面上的鋼結構大橋,一切的一切,都是發生在離我們如此遙遠的地球另一面,絕美,絕望。 對於黎耀輝來說,被剪掉了翅膀的何寶榮才是他們距離最近的時候,電影里的黎耀輝也說,「何寶榮不知道,他在我這里養傷的那段時間,是我最開心的日子」,黎耀輝喜歡這樣的何寶榮,安靜,懶散,不出街,他想要的是一種簡單安定的生活,是每天柴米油鹽,是閑時兩個人靜靜的探戈。電影里很少見黎耀輝笑,他常常都是一種非常平靜的表情,我以為最符合他人物側寫的其實是他和小張在小巷中踢球的那一段。他說,「在午後的小巷踢足球其實很熱,不知道為什麼,那年夏天過的好快」,午後的小巷陽光猛烈,黎耀輝走出人群,點起一支煙,陽光打過來,打出一張落寞的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