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那種版本的《天堂電影院》最好看
我看過兩個版本的,一個是導演剪輯版(這個最好),另外一個就是奧斯卡獲獎後的版本,這個參賽版剪了很多內容,有一次我們課上放這個版本,我還和老師斗氣吵了起來。因為我覺得放這個版本完全是在侮辱這部偉大的作品
B. 義大利影片〈天堂電影院〉有人看過么急需影評一篇
<天堂電影院>屬於新現實主義導演朱塞佩*托爾納托雷回家三部曲(<瑪蓮娜>,<海上鋼琴師>)之一.這部義大利90年代的電影,無論是在片長還是獲得獎項都是創舉.三個小時的展示和多個獎項的獲得,證明了歐洲電影的非凡能力.
影片從輕柔舒緩的主題音樂開始,倒敘的方式,從義大利人不得不面對的那段歷史開始.二戰的結束,電影這一學派竟然突起於在經濟,軍事和政治上面臨全面崩潰的法西斯國家中.
當多多與母親走過廢墟的街道,斷壁殘牆上依然還有著破爛的電影海報.當每次小鎮上的天堂電影院放映電影時,都是坐無虛席.只有古板的教父因為不看所謂的」色情片」而命令老放映員艾佛特剪去影片中的吻戲,所以隨之而來的還有人們看到剪輯後的影片的憤怒.電影所帶給小鎮的不只是快樂,人們在精神上需要得到撫慰與滿足.
片中的蒙太奇技術運用得十分到位,當中年多多躺在床上開始回憶,海風輕輕吹入屋內,屋內風鈴叮當做響,鏡頭轉換,閃回到童年多多身穿白色教服,在教堂里睡覺,手裡拿著祭祀用的搖鈴.當艾佛特手輕撫在多多臉上,再展開時,童年多多已經變成了少年多多.
影片同時還具有許多象徵意義.老放映員艾佛特就像是老電影的發展歷程;小鎮的海邊銹跡斑斑的鐵錨,像是展示小鎮生活的枯燥;當古板的神父趕到車站送外出闖世界的多多,又像是一個時代已經結束;正如坐在電影院二樓的一位戴眼鏡的觀眾,喜歡往樓下吐痰,而最終被人用垃圾擊中.其中還有新舊天堂電影院中的聖女塑像.
伴隨影片的還有多多的愛情故事.年少時的迷茫,在電影院中與妓女作愛,當遇到他命中所愛的女孩,他可以天天晚上去姑娘家門口,等待那扇窗開,連新年也不例外.可是由於姑娘父親--一個銀行家的極力阻撓.美好初戀的破滅,出去闖盪的多多由懵懂少年變成了一名知名的導演.
影片中有許多精彩鏡頭,對不同時代同一時石獅子頭的特寫.當門鈴響起,正在織毛衣的母親起身去開門」我知道一定是多多回來了」鏡頭切換,多多與母親相擁,毛線從樓上繞到了院子.還有一位在電影院中逝去的觀眾,當再去拍到那排座位時,上面有一支花,代表著那位觀眾還在全神貫注地欣賞電影.還有一位總在電影中主角之前准確無誤地說出台詞,連」FINE」(結束)都不放過.這些鏡頭或讓人捧腹大笑,或讓人深思感動.而這些更多的是一種真情的流露,真實與藝術的高度結合.
s在故事的最後,曾經無比輝煌的天堂電影院被迫轟然倒下,愛湊熱鬧的年輕人在嬉戲,奔跑,成年人更多的是凝視沉沒.到底是天堂被人們拋棄,還是人們拋棄了天堂.美好的東西沒有被保留,或許有更美好的東西會被創造.結尾以艾佛特送給多多的禮物--老電影中的吻戲剪輯展示為結束,這不僅僅是艾佛特對多多的愛,還有那些讓人們重溫的老電影讓*雷諾阿的<底層>,維斯康蒂<大地在波動>,約翰*福特<關山飛渡>.這些戲中之戲,影中之影,構成了」天堂」之夢的獨特夢境.讓人沉思,懷想,感慨.
C. 《天堂電影院》男女主人公為什麼沒在一起我好像沒看到完整版,誰說一下他兩劇情
我是前天才看的這部電影,影史上很有名的一部。
據說這部電影有兩個不同的結尾,其中一個是多多終於見到了昔日的愛人,依然美麗,擁抱著化解了一切誤會和遺憾。但是,三十年過去了,你要找的已不在了,原先屬於你的也不復存在,又有什麼可見的呢。「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執手相看,也必是無語凝噎。曾經握過的紅酥手早已老朽粗糙,那皓齒紅唇,那善睞明眸、如黛娥眉,早已不復舊觀,而曾經熾熱愛戀的心也早已屬於他人,屬於她的孩子和家庭了,罷了罷了,相見真如不見,有情還似無情。於是我還是愛著另一個結局,在當年等待的窗下,多多撥通了艾蓮娜的電話,卻激動著說不出話來,第二次才開口問候。「我們都老了,還是不見的好。」三十年後的艾蓮娜如此說。《情人》的最後,在多少個歲月之後,女主角的情人來到巴黎,撥通她的電話,告訴她只是想聽聽她的聲音,他說他和從前一樣,仍然愛著她,說他永遠無法扯斷對她的愛,他將至死愛著她。
阿爾弗雷多給多多講過這樣一個故事:「一個士兵愛上了高貴的公主,終於有一天,士兵向公主表白。驕傲的公主說:假如你在我的窗下等待一百個日日夜夜,我便屬於你。士兵聽了便一日、二日、十日、二十日等下去。公主每晚往外看,無論雨雪風霜,他動也動,九十天過去,他變得完全蒼白、枯槁,淚水從臉上流下來,最後,在第九十九天晚上,軍人站起來,離去了!」 這是一個沒有結局的故事,阿爾弗雷多讓多多不要問為什麼,自己想,想明白了再告訴他。於是多多開始那個士兵一樣的等待,日復一日地站在艾蓮娜的窗下,等待著他的姑娘敞開窗戶。終於姑娘被多多的執著所感動。「大抵好物難長久,彩雲易散琉璃脆」,多多的初戀遭到了艾蓮娜父母的反對,最終兩人斷開了。很多年以後,功成名就的多多再次回到小鎮,那小鎮,那天堂電影院,那初戀的愛人,都成了一個夢,一個畢生放逐的夢。
可能那時候多多明白了,一切都在改變,你要找的已不在了,原先屬於你的也不復存在。也許這也正是那個士兵和公主的故事意義之所在。
D. 有人看過《天堂電影院》嗎請大家幫忙呀
在這里,請允許我套用詩人於堅的一句話:《天堂電影院》是一個故鄉!它是那種在所有人的故鄉都消失之後,可以把關於故鄉的記憶一次次復活的電影。
在我們這個鎮上,也有那樣的一個電影院,在幼年時代,我也曾是個多多那樣的小男孩,無比地熱愛電影,實際上,在我的身邊,有好多個多多,我們甚至把電影作為一個最大的歡樂源泉,我們模仿電影中的人物動作,重復電影中的台詞,在數不清多少個晚上,我們能想起來最好的事情,就是去電影院看電影,在《天堂電影院》中,一些場景使我恍若做夢一般,那些總是坐在前排的晃著小腿的兒童,那些瞪大了的雙眼,人們一同哭一同笑,電影院門口擁擠的人群,電影院里賣吃食的小販……
這部電影如同記憶本身,而電影中的那些電影,無疑就是開啟記憶之門的鑰匙,當這扇光影之門被打開之後,我們一同回到了故鄉,回到了那個寧靜的小鎮。
多多就是你我
這個長著一對招風耳,有一雙聰明大眼睛的小男孩多多,的確很能討大家的喜歡,電影開場不久,我們幾乎就愛上了這個沒有父親的小男孩,他總是仰起頭和大人說話,總是弄一些小把戲使大人們又好氣又好笑,拿他無可奈何,因為他那麼小,那麼聰明,如果我是艾爾弗雷德我也會佯裝生氣地把他抱在桌子上,並一本正經地說:「在我踢你屁股之前,快點跑回家去,別再找麻煩了!」可是我不是艾爾費雷德,我是多多,我在小提琴溫暖的曲調里,在故鄉的橄欖樹下,早已回到童年,我想我應該有權利得到庇護,我會再次央求艾爾弗雷德留我在放映室多玩一會兒,因為我早就對放映廳後牆上的那個小洞裡面感興趣了,神奇的電影是怎麼放出來的呢?艾爾弗雷德是怎樣使那五彩的光束從小洞里射出來,最後又投到銀幕上,放成一部電影的呢,我著迷地看著那個小洞,此時銀幕上的人對我說:「喂!多多,查理卓別林來了。」
在銀幕上清澈明亮的光影中,在放映廳溫暖的黑暗中,你我重又變成了坐在第一排的小多多,所有坐在身邊的人都望著大銀幕,所有人的情緒都隨電影情節潮漲潮落,在這樣休戚與共的場所里,我們將不再感到害怕和孤獨。
艾爾弗雷德與電影
在影片中,多多的父親在前線陣亡了,電影放映員艾爾弗雷德就成了替代性的角色,實際上,艾爾弗雷德就是電影的化身,當記憶與一種事物緊緊相聯,這種事物(電影)就會被主觀化,變成了成長的參與者和見證者,就像父親一樣,在多多的各個年齡段給予指導和撫慰。
那個上唇有厚厚鬍子,笑起來很慈祥很可愛的老艾爾弗雷德,符合我們對於父親的想像,我們就希望自己的父親也像他一樣和藹,有幽默感,和我們有共同語言,能給我們感興趣事物的專業性指導,必要時還得變得深刻,但是在實際生活中,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其實我想說的是,艾爾弗雷德和電影是一回事兒,艾爾弗雷德就是電影,我們就好似坐在第一排的幼小的觀眾多多,滿懷期待著等待著電影開場,等待他親切的光輝灑滿我們的全身,每晚如此,所以在電影中,多多的親生父親必將缺席,給記憶,也給電影中的成長另外的一個空間,那個成長空間,就是艾爾弗雷德和電影組成的。
如果你也是從那個電影時代走過來的話,是可以理解這種情感的,對某個時間段的回憶和某一部電影相連,兒童對電影幾乎是不加選擇的觀看,使得不同類型不同風格的電影牢牢地紮根在腦際,多多的腦際就被這些電影填滿:維斯康蒂與西部片,卓別林和讓雷諾阿,克拉克蓋博與基頓,安東尼奧尼與《關山飛渡》,而這些遠在亞平寧半島的電影回憶使我微笑著想起我們黑白時代的上海電影製片廠,小蝌蚪找媽媽的動畫片和大量講述紅色革命的戰爭片,在那些觀看電影的日子裡,我們的的成長經歷幾乎可以用那些電影指代。
老艾爾弗雷德就是那個放電影的人,就是天堂電影院小小放映室里孤獨的父親,他的死亡通知驚醒了我們後來在城市中做的那些夢,一瞬間,家園和鄉土占據腦際。
鄉土面孔
在《天堂電影院》中,令我動容的還有那些鄉土面孔。據說同樣是來自義大利的導演貝托魯奇來到中國拍攝《末代皇帝》,事後人們問他對中國的感受,他說最讓他感動的就是人們的面孔,那是前消費時代的朴實面孔。
《天堂影院》採用了倒敘手法,影片開始時,已經成為大導演的中年多多開車在羅馬街頭,疲憊麻木的神色溢滿了他的面孔,在交通燈閃爍的時候他瞥見旁邊車里的一對打扮怪異嬉皮士,對方對他的驚異嗤之以鼻,當晚,多多就接到電話,電話里說,艾爾弗雷德去世了。
記憶又回到童年時代的天堂電影院,在當地「電影審查官」—教區牧師眼中,吻戲等同於色情,所以永遠應該剪掉,那是老派的道德家,記憶原諒了一切,在記憶的眼中,來到天堂影院的幾乎每一個人都可愛,總是來遲到的老頭,愚蠢而善良的領票員,愛在後排呼呼大睡的中年漢子,當然,除了那個坐在樓上包廂,充滿惡意與鄙視向下吐痰的「紳士」,最後,他終於被來自下面的一包大便擊中面孔……吵吵嚷嚷的義大利鄉村居民,就如那波利民歌般浪漫開朗,在放映基頓的電影時,所有的人都在笑,鏡頭一個個緩緩移過在那些開懷大笑的面孔,此時,攝影機後面的那個人,看著銀幕上的笑容的你我,內心又作何感想。
多多回到故鄉
孫甘露在一篇叫《亞平寧半島的陽光》的隨筆中寫道:「與《天堂影院》一樣,義大利的鄉村使義大利電影在自然風光的映襯下用閉塞蘊含了永恆,在一個小宇宙中成長,詩意地幻想著遙遠的外部世界,最終猶如回到家鄉一般回到自己的內心。」而孫甘露這樣的文字,也讓我們回到內心,回到故鄉。
故鄉有時也會深深地傷害我們,但是多年後我們發現,故鄉就和老艾爾弗雷德一樣,對那個關於傷害的秘密守口如瓶,他們促使我們出走,他們對我們說:「多多,不準回來,永遠不要妥協,不準給我們寫信。」
於是我們掙扎在異鄉,我們學習長大,我們永遠得適應新環境,我們成為了一個頑強的成人,但是疲憊與麻木也爬上了我們的面孔,那些愛呢?那些在故鄉的陽光下玩耍的日子和心情呢?老艾爾弗雷德死了,我們背負著故鄉的死訊歸來,到處是遺跡,到處是記憶的點滴見證,但是另一些人和事已經占據了主流,天堂影院成了被廢棄多年的破敗建築,沒有人再進電影院看電影了,電視,錄像帶,碟片,每個人都躲在家中獨自觀看,彷彿大家遺棄了大家,人們同時成了遺棄者和被遺棄者,城市化轉眼就替代了鄉土。
多多在舊日的遺跡中尋找著,他自己發現了傷害的秘密,就在一堆廢棄物之中,初戀被埋葬了,多年前,老艾爾弗雷德對多多的愛人說:多多要我轉告你,你們之間是不可能的,這一深深的傷痛被埋在心裡,故鄉也被塵封在愛恨交織中。
「未老莫還鄉,還鄉須斷腸」
原諒一切吧,當我們回到故鄉時,我們已經有了足夠的勇氣和力量翻動那些往事,我們將會看到所有的吻戲被重新串聯起來,愛的主題又占據了一切,要回到故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