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天才指揮家」舟舟:智力低於常人,曾與劉德華同台,如今怎樣了
雖然沒有人刻意地教他,他的智商也不足以讓他擁有專業的技能,但他卻把別人的樣子模仿得惟妙惟肖。
一次偶然的機會,身邊的叔叔阿姨們讓舟舟上台表演一下,沒想到正是這個舉動改變了舟舟的人生軌跡。
登上舞台的舟舟,沒有普通人的那種緊張感,也沒有別人眼光中的異樣,思緒還停留在兒童年齡段的他,不慌不忙地揮舞起了指揮棒。台下的叔叔阿姨們,瞬間被舟舟的情緒所感染,拉響了手中的樂器。
1997年湖北電視台一名叫張以慶的紀錄片編導來到了交響團尋求一部紀錄片的思緒。在後台他發現了總是站在一旁揮舞著指揮棒的舟舟。
在這里她把鏡頭對准了舞台下的舟舟,對他的生活進行了長達10個月的拍攝,然後製作了一部50多分鍾的紀錄片電影《舟舟的世界》。
正是這部影片把舟舟推向了人們的視野當中,推向了世界。一個天才般的指揮家就此誕生。
03風光過後的故事
這部影片在國內外獲得了不少大獎,而舟舟的故事也得到了越來越多的人的關注。
舟舟登上了殘聯的晚會舞台,真正地站在了燈光耀眼的舞台上指揮了屬於自己的一場音樂。後來的幾年當中,他還去往了國外,在卡耐基舞台上表演,也贏得了國外媒體和觀眾的贊賞。與劉德華和施瓦辛格都同過台的舟舟,一躍成為明星一般。
然而,當媒體的追逐和吹捧落幕之後,舟舟再一次回到了他普通的生活當中。
就像是胡厚培說的那樣,舟舟根本不是什麼天才指揮家。他對音樂敏感是對的,但是他從未接觸過專業的學習。指揮家是一個團隊的靈魂,而舟舟只不過是跟著交響團的音樂起舞罷了。
由於經營不善,交響團最終關上了大門,而舟舟的母親,也因為一場重病而離開了他的身邊。
好在有一個民間的音樂團體收留了這對父子。給他們提供了一份生活的來源,工作在那裡的舟舟和他的父親有一個雖然不大,但足以遮風擋雨的住處。
時光荏苒,如今已經是四十多歲的舟舟,還在努力地向前行走著,面對著屬於他的生活。
命運或許對他是不公的,但他還是選擇走完屬於自己的人生。
願他在而後的路上可以和以前一樣快樂,也祝福他和他的父親幸福、安康
⑵ 求記錄片《舟舟的世界》和《小留學生》的解說詞,謝謝
舟舟也許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一個永遠背著書包的文盲,
他不識字,
甚至不會數數,
但文具
紙張他一應俱全,但舟舟的筆通常不是用來畫畫的
繪畫也不是舟舟的專業,舟舟有即興發表演說的愛好,不過這地是他高興的時候,比如演出前走台的日子裡
⑶ <幼兒園>這部紀錄片在結構上的特點
在《幼兒園》中,張以慶立足於客觀紀錄的「生活碎片」,大膽採用了一系列藝術表現手法,使作品最終臻於完美。某種程度上說,《幼兒園》的成功,就是電視綜合藝術手法充分調動、巧妙運用的成功。下面試從幾個方面加以探討:1. 拍攝--從「不拍什麼」拍起在《幼兒園》中,張以慶在經歷了最初的茫然無措之後,確立了該片的拍攝原則:就是「不拍什麼」比「拍什麼」重要--我知道我不拍什麼。他的所謂「不拍什麼」,即舍棄「概念性的東西」:不拍上課,不拍老師,不拍家長,不拍室外實景,甚至不拍「六·一」……總之,大家熟悉的概念性的東西一概不拍。張以慶說:一天一天在幼兒園那麼待著,於是有一些東西我們就可以確定了,就是要從看似常態的生活中,捕捉那些意想不到的、非常態的、生動的東西,捕捉那些異樣的、瞬間流露出來的東西。直覺與感性主導的張以慶,即便面對原生態的紀錄,依然是一副叛逆者的姿態。這種面臨著將幼兒園邊緣化表現的風險取捨,著實需要極大的勇氣和超強的審視能力。惟其如此,才能出奇制勝。而這,也正是張以慶的理念追求和看家本領。不拍什麼,既是張以慶處心積慮的選擇,也是其獨特的審美價值判斷。在這方面,他的個性特質及另類思維方式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那麼,在張以慶的眼裡,什麼樣的東西才是感性的呢?首先,他採取了平視的手法,以孩子們的視野來看待幼兒園。這樣,自然就要剔除成人眼中的概念化的元素,並進而篩選出鮮活的、極富感染力的符號。在這里,張以慶將對拍攝內容的取捨變成了一門藝術。幼兒園里每天司空見慣的上課、學習、游戲等等早已被大家所熟知的內容,無論多少台攝像機,都只能拍出同一種意思。因此,在張以慶的眼裡,這些都成了了無生氣的畫面。老師和家長,本身就是一系列概念的代表者或製造者,也很難構成幼兒園原生態的東西,因此也只能放棄。至於室外的場景,在孩子們的眼中,只是一個懵懂的印象,當然可以人為地忽略……如此一來,張以慶的幼兒園頓時就清靜了、干凈了、純粹了。相形之下,那些意想不到的、非常態的、生動的東西,那些異樣的、瞬間流露出來的東西就自然地進入了張以慶的視野。而這些,也正是幼兒園小居民們的生活寫真:其實孩子們面臨著好多好多的問題,比如衣服總也穿不好,鞋帶系了個死結,摞不上板凳……說張以慶獨具慧眼也好,匠心獨運也罷,反正正是這一藝術化的構思設計,使《幼兒園》一著得手,全盤皆活。2.外景--虛化處理的藝術價值在《幼兒園》中,外景幾乎都是虛化的拍攝、剪輯效果--操場上熱鬧的活動、大門口人們晃動的身影,乃至嘩啦啦的下雨情景……都被刻意虛化。看到《幼兒園》中詩化般的外景,人們在叫絕的同時,也不禁掠過一絲隱憂:假如張以慶不能突發靈感,沒有採用此種藝術處理方式,將會給整個節目帶來怎樣的損失啊?不過,非常慶幸,張以慶及時發現了它,並成功地運用了它。在電視節目創作過程中,鏡頭虛化(虛焦)這一藝術表現手法也經常被採用。但在紀錄片這樣重大而特定的題材中,將外景幾乎全部使用虛焦處理,光靠靈感或者膽識是不夠的,更主要的還得看是否能更好地為主題思想服務。除此之外,虛焦畫面的巧妙運用,從傳播效果上看,還別有一番意蘊:其一,外景之虛,更映襯了幼兒園生活的環境之實,使孩子這一主體元素越發突出。其二,外景之虛,更加烘托出孩子們的思想、行為之實,使他們真實的另一面得以張顯並引起人們足夠的關注。其三,外景之虛,更加切合孩子們對外面世界的感覺之實,是他們眼中朦朧而又真實的世界。 因此,經過這樣一種藝術手法的處理,可以讓孩子們形成一個相對透明的空間,並不受干擾地演繹他們的故事。當然,虛化的外景,也讓張以慶找到了一個彷彿空靈般的聖殿,並順利地捕捉到了一連串靈動的符號,最終將其變成了一串串成功的果實。3.對話--黑白影像的思想深度在《幼兒園》里,從練習數學心算的孩子熊經緯,到後來與家庭、生活、理想、情感及至國際國內時事政治等項內容相關的一系列對話,這些畫面均採用了黑白藝術處理。在色彩斑斕的幼兒園,在五彩繽紛的兒童內心世界,為什麼要用黑白色調處理孩子心算及展示思想靈魂的場景,讓兒童的心靈深處如此地不明朗,甚或灰暗?這確實是頗耐人尋味的話題。撇開結構樣式的說法,張以慶沒有過多地談及黑白手法究竟「負載著」哪些「非常多義的、豐富的、多功能的內涵」。誠然,從一部近70分鍾的大片來說,如果不充分考慮片子的結構形式,張以慶5000分鍾的幼兒園「碎片」是很難粘貼在一塊的。因此,沒有前面心算數學題的的介入,後面的對話就顯得唐突和刻意主觀。同樣,如果沒有前面常態性的心算學習場面出現,就不會襯托出後面對話的精彩。這種結構樣式,不僅體現了《幼兒園》別具一格的結構美學,更巧妙地避開了故事化紀錄片的情節高潮--因為《幼兒園》是無故事化的紀錄片。除了結構的需要之外,黑白影調這種「妙手偶得」,其實還有更精彩的意蘊--它能夠形成強烈的視覺反差,增強作品的感染力。在影像作品裡,運用黑白藝術手法處理的作品是最具視覺沖擊效果的。如作為「希望工程」形象代表的「大眼睛姑娘」,就是《中國青年報》記者解海龍採用黑白照片刊發出來並引起強烈社會反響的經典範例。同樣道理,《幼兒園》中黑白色調的表現手法,將孩子們成人般的思想表達出來之後,在人們審視的目光中,他們儼然已經是一個個小小的思想者了。而且,這種深沉的、成熟的思想表達,是與人們想像中、概念中天真無邪、純潔浪漫的孩子大相徑庭的,由不得不發人深省。此外,這種深邃的蘊涵,從另一個側面也折射出成年人的童年歲月,由此又反襯出時代的變遷烙在一代人身上深深的印記。而這,才是紀錄片紀錄時代、關注人文的真實精神體現和深刻含義所在。4.解說--畫面語言代替「上帝之聲」通篇不用解說詞,是《幼兒園》新的創作特點。相對於較早前大量使用解說詞的《舟舟的世界》和只用了千把字解說的《英和白》,《幼兒園》在紀錄片長期以來多遭病詬的解說詞方面,算是來了一次「徹底革命」--全部採用畫面語言。紀錄片解說詞,作為記錄過程中的必要交代和有機補充,往往在節目中有著不可或缺的地位和作用。而恰到好處的旁白,更是被稱作「上帝的聲音」。但這一傳統的電視藝術創作手法,卻因為被質疑記錄不真實,或創作者容易導入過多的主觀意識而屢屢受到指責。在《幼兒園》中,向來以「主觀表現」見長的張以慶,偏偏這次要徹底地客觀一回,全部用表達能力強、內涵極其豐富的畫面語言來展示所要承載的一切。丟棄了「解說詞」這根拐杖,對張以慶來說,既是嚴峻的挑戰,同時又是其主觀創作回歸純客觀的一次大膽嘗試。這種極限跨越,盡管是紀錄片最原始的追求,但卻像陳景潤破解哥德巴赫「1+2」命題一樣,既無比簡單,又無比復雜。值得慶幸的是,張以慶在設法解決了一系列相關難題之後,終於涉險過關。中國紀錄片學術委員會名譽會長陳漢元說:《幼兒園》沒有解說詞,但它比有解說更具有說服力。5.《茉莉花》--生命的詠嘆與升華以北方曲調的《茉莉花》作為片子的主題音樂,並且在節目中前後出現了五次,是《幼兒園》又一處成功的妙筆。由於《幼兒園》所揭示的是一個內涵豐富、主題思想深刻的領域--人們熟知而又陌生的幼兒世界,因此,隨著片子的逐步展開,觀眾的認知與情緒也隨之發生著變化。這種變化著的感覺與不同階段渲染主題的《茉莉花》旋律交織在一起,便會產生一種莫名的共鳴。起初,人們聽到《茉莉花》音樂響起時,可能是一種輕松的、快意的、欣賞的心境,看到的也會是孩子們天真爛漫、童趣盎然的場景。但隨著孩子們幼兒園真實生活畫卷的一幕幕揭開,《茉莉花》的旋律便有了變味的感覺,人們的心情也開始復雜起來。到後來,尤其是孩子們的對話部分完成之後,幼小孩子思想的深刻、性格的成熟,使人始料不及,更使人思緒沉重。最後再來感受《茉莉花》,音樂的氛圍頓時變得壓抑而凝重,甚至可以聽出裡面一個個幼小生命的深沉訴說,彷彿前面學心算的孩子熊經緯獨自冥思苦想的孤苦狀,以及第三次心算卡殼那樣讓人心裡發澀。天籟般的童聲,傳導出人之初的無奈與現實;天使般的孩子,原來承受著太多的時代與社會特性;茉莉花的芬芳,卻夾雜著淡淡的愁緒與憂傷。但是,這就是《幼兒園》,這就是生命的最初交響--我們在審視的同時,我們在反問是誰讓這些孩子失去了可貴的童真、童年的時候,我們還必須接受她,並試著努力地去做些什麼。6.故事--在「碎片」中合成與完美講故事是一般紀錄片最基本的功能,完整的故事情節也是創作者所追求的理想效果。但是,在《幼兒園》中,我們卻看不到明顯的故事,也沒有完整的情節,有的只是「生活的碎片」。這種無故事、無情節、甚至無主題的「三無」片,要想僅僅用蒙太奇的手法將其組接到一塊,並形成一個完整的片子,幾乎是不可能的。的確,張以慶並不是一個講故事的高手,尤其懼怕故事情節中復雜的邏輯關系,況且一所普通的幼兒園,其故事又從何講起呢。在這里,張以慶靠著他敏銳的感悟能力,靠著上述一系列「空中芭蕾」般的高超技巧,成功地又走了一回鋼絲。不過,綜觀全片,除了一些精緻的元素恰到好處的運用,使片子結構勻稱、畫面精美、段落層次分明、思想意境深刻之外,《幼兒園》還是呈現出一個多元的、豐滿的故事架構。傳播文化研究學者董子竹說:片子整體感非常好,看似雜亂,卻在不經意的結構中,延伸著主題,它穿越了社會層面、文化層面,直抵生命層面。他做了一件很有價值的事。張以慶說,「或許是我們的孩子,或許就是我們自己」,《幼兒園》是一則成人寓言。說童年是美好的,只是成人的一廂情願;說孩子是單純的,也只是成人的一種預設。《幼兒園》讓我們在孩子身上看到成人社會。對於下一代,我們並不了解。《幼兒園》是張以慶大膽挑戰的又一次空前成功,但同時也是一次有力的證明:她的感性層面是很難復制的。
⑷ 求《舟舟的世界》影片分析
在紀錄片《舟舟的世界》的開篇,導演張以慶醒目地打出一行字幕:一切生命都具有尊嚴。每次拍攝舟舟指揮,哪怕舟舟是躲在幕布後面, 導演張以慶的鏡頭都給了舟舟近景或者特寫,這是一種對生命個體的尊重。
導演張以慶在選材方面確實有過人之處,而舟舟這個題材也確實有他本身的承載能力。在該片中,音樂更是一個重要元素,多次出現的優美音樂使作品滲透著人性的光輝,使該片在平凡中具有一種高貴的格調。與導演張以慶執導的另外兩部紀錄片《幼兒園》、《英和白》相比,《舟舟的世界》在節奏上缺乏一種整齊性 。
《舟舟的世界》的拍攝由來
《舟舟的世界》是由張以慶執導的紀錄電影,於1998年在台灣國際紀錄片節上映。該片講述的是一個弱智兒童舟舟追求音樂夢想的故事。
1995年,張以慶來到了武漢交響樂團,其實他當時是為了拍另一部紀錄片。 而在他來到樂團之後,他發現指揮台下有一個弱智的孩子聽著音樂煞有介事地指揮,雖然揮舞著的「指揮棒"是一隻鉛筆,但孩子的神情熱情生動,非常投入。
而音樂停下來之後,他的臉上就恢復了蒼白呆滯的本色。 在自己沉迷的音樂世界與無法理喻的現實世界自由出入,這令張以慶深深震動。張以慶決定拍攝舟舟,便有了紀錄片《舟舟的世界》。該片的拍攝周期片歷時10 個月。
以上內容參考:網路-《舟舟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