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善良東北女人的生活故事:李嫂
編者按:純正的東北女人性格會是什麼樣?下面我們來看看作者講述一位善良的東北女人的故事吧!
我認識的這個女人,是純牌兒的東北娘們兒,在建築工地食堂給工人做飯。在這兒吃飯的三十幾號人里,沒幾個人知道她的名字。除了打更的老王頭兒管她叫李師傅外,其他人不管年齡大小都管她叫李嫂。
李嫂雖然快奔五十了,可她穿著時尚、樸素大方。一頭黑發始終披散著,偶爾變個發型,或吊起個馬尾,或盤起個抓髻。總之,什麼時候看了都能叫人眼前一亮。一些大老爺們有事沒事地都愛和她搭訕,賊不出溜的眼睛老往她的胸上瞄。更有幾個“老單身狗”,爭先恐後地把廚房挑水、抱柴禾、倒泔水的活兒全包了。而李嫂一句“受累了哥”,一句“辛苦了弟”的,就把那些人打發得樂樂呵呵的,真是把人累死都不知是咋死的。
李嫂性格潑辣,愛說愛笑,是有名的“刀子嘴、豆腐心”。不管什麼渾嗑臟話,在她嘴裡都像跑火車似的。所以,輕易沒人敢去“撩騷”她。但她心地善良,特別愛幫助人。工人上班走了,下班回來經常會發現:泡在盆子里的衣服已經洗凈晾乾,整整齊齊地疊好放在了床頭;一條條發嗖的毛巾,也被洗好板板整整地掛在了牆上。而每到這時,工友們都會發出一陣“嘖嘖”的稱贊聲。
李嫂很會說話,也很會哄人,在誰的跟前說話都好使。一個工棚子里住著幾十號人,睡覺“咬牙放屁叭噠嘴”的、嘮嗑“挑刺兒抬杠埋汰人”的,什麼都有。有時“犟咕犟咕”就干起來了。而不論吵得多麼不可開交,只要是李嫂一來就啥事兒都沒有了。年輕人好說話,李嫂“兄弟長兄弟短”的一叫就壓下了。對歲數大些的倔哥們,她就連說帶勸、連扯帶拽地,甚至冒出幾句挑逗性的渾嗑,再拋個媚眼兒啥的。再大的氣也都拋到了九霄雲外。事後這些老哥們都酸溜溜地說:“李嫂就會用嘴皮子“抹唆”人兒,想動真格的那是門兒都沒有”。
李嫂愛干凈,兩件藍大褂一天換一件,總是一塵不染的,這點很受工人們的稱贊。她說:“大夥撇家舍業地出來掙倆錢兒不容易,好吃賴吃,得讓大夥吃飽”。工地上的菜也就是“蘿卜土豆大白菜”的,可每天晚飯她都能“掂兌”出兩個菜來。比如土豆,炒個土豆片兒,再熗個土豆絲兒。大豆腐,燉一個再拌一個。她說,我只是費點兒事兒,大夥累一天了,喝點兒酒也有個“咬頭兒”。工人們則滿意地說:“這就不錯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嘛”。你看,手在胳膊頭的這點兒事兒,又讓工人敬重了好幾分。
李嫂家住在離工地不遠的一個村子。那天她家有事兒,早飯後蒸了兩鍋饅頭,又燉了一鍋茄子土豆,就回家去了。她請求大家中午將就一頓。下午回來,她從自家拿來兩只小雞,並燉了一鍋土豆犒勞大夥。她對工友們說:“我也是打工的,有時飯生了熟了、早了晚了、打多打少地,大夥什麼都不挑,我心裡有數。我拿這兩只雞就算是對大夥的感謝吧。”說得工人心裡暖烘烘的,從此對李嫂更加佩服了。
一次,一個家在外地的工友得了病不能上工。李嫂就像對待親人一樣進行照料。又是找偏方又是熬葯的,並回家拿來一小筐雞蛋,每天給他打雞蛋水喝。李嫂還多次找工頭兒,硬是摳出了一千元錢叫他去打點滴。這個工友病好後,千恩萬謝地認李嫂做了干姐姐。
李嫂就是這么一個普通的人,她所做的事兒,也都是再普通不過的事兒了。可在打工族這個弱勢群體里,她卻像太陽一樣溫暖著工友們的心房。我誇她心地善良,是東北的活雷鋒。她聽了哈哈大笑地說:“屁呀,我就是個大大咧咧沒啥壞心眼子的人。再說了,啥事都有個來回盆兒,你對人家好,人家也會對你好呀”。這就是我所認識的李嫂,她的名字叫李華。
作者|劉國才
公眾號|咱們村
本文為原創文章,版權歸作者所有,未經授權不得轉載!
㈡ 臭大姐在東北叫什麼
臭大姐在東西叫花大姐。
㈢ 出門擦點粉是什麼歌
《東北娘們兒》是一首歡快的東北風歌曲,由內地唱作人關書寶作詞作曲,女歌手金子傾情演唱。 中文名稱 東北娘們兒 所屬專輯 東北娘們兒 發行時間 2019-07-24
㈣ 野心要大,步子要正
做完第45題,我停下筆。
揉了揉眼。
東北娘們兒轉頭問我:做完了?
我說還沒。
她回過頭去,繼續奮戰。
我打量著和我同桌的她。
體重身高直接精確定位,三圍見她第一眼時就目測完畢。
86,56,89。
可惜了,考研讓她變成性冷淡。
一天24小時,她有11個小時是坐在板凳上奮筆疾書的。
她做不出題來時,會撓頭。長指甲與頭皮摩擦的呲呲聲常常讓我毛骨悚然。
地上堆積的頭發顯示了她的思考程度。
我只需要往地下看一眼發量,就知道她筆下這道題的難易。
我想,要不是因為考研,這個時間段的她該濃妝艷抹,打扮精緻的活躍在三里屯,工體的舞池裡。
一天11個小時的復習時間讓她沒有空去梳洗打扮,每天睡衣一套加雙拖鞋。便投入了考研大業。
每到這時,我會拍著大腿,心裡默默罵一句:他媽的,暴斂天物。
教馬哲的老師告訴我們,萬物皆有規律,只要抓住了客觀規律,便抓住了事物的本質。
這段日子,我一直在踐行老師的這句話。
看自己的身體,看天空的星星,看同桌的姑娘,在簡單中發現復雜的細節和普遍的規律。
得出的結論是,越自身條件好,野心越大,越拚命。
就像談戀愛,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談的越多,野心越大,越想多挖幾個魚塘。
逸守說,自己從踏入大學那一天起,連旱了四年。不甘心。
我告訴他,他野心不夠大,從踏進大學那一刻起,就要有建立萬畝魚塘,彈盡糧絕的氣魄,這樣才能旱澇保收,左右逢源。
逸守說,他余糧有限,只侍一人,睡東北娘們兒一輩子,把自己的子孫全部交給她。
我熱淚盈眶,抓著他的手久久不放,想不到自己身旁還有這樣一位痴情漢子。
不過,我告訴逸守,他既然選擇了考研這條路,那麼,他就基本處於繳械狀態。甚至作案工具可能會被永久珍藏。
老大哥臨走前,告訴我說:久坐熬夜會陽痿,早泄。
考研千萬注意身體。
我笑了。
要想在接近三百萬的考研大軍中脫穎而出,成為那苦逼的六十萬幸運兒。
哪有那麼容易?
古往今來,哪個有點作為的人不是舍棄點什麼。
司馬遷為了追求知識,被割了卵蛋。
勾踐為復國,舔了兩年的蛇膽。
得到財富放棄了健康,抱的了美人早已不舉。
不都是這樣?
堂哥跟我說,北京有個研究生已經痿了。
提醒我保住老徐家的命脈,單傳不可兒戲。
我把這話傳給了逸守。告訴他,要想和東北娘們兒雙宿雙棲,進行生命大和諧。
就要保證兩件事:
一今年考研成功,為大和諧提供物質保證。
二保證好晨勃質量,為以後造崽子提供體力支撐。
必要時,舍二保一。
逸守點點頭,所有所思。
我端起刻著艱苦奮斗的瓷缸,泡上一缸枸杞水,扔進兩顆紅棗。
突然。
我終於知道我們班有個孩子為啥叫鵬舉了。
或許他的老父親在40年前那場考研大戰中,挑燈夜戰,廢寢忘食,未能如願。
好的,下一題。